()与花魁巫山云雨后,轩辕忠只觉得通身顺畅,心里涌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跟在轩辕沐风身边,即便有人巴结她、讨好她,也不过是打点些银钱,绝沒有像今天这般丰厚的待遇。花魁这样标志的人物单凭她的实力是包不起的,她晓得沒有曹焕的吩咐,花魁根本不会如此卖力伺候她,甚至打照面的时候有可能连手都不会叫她碰一下。轩辕忠对曹焕除了好感之外,还多出了些亲切与感激。曹焕在她面前沒有大富豪的架子,言语间也沒把她当作下人看待。像曹焕似的平易近人的大商贾她平时就沒遇到过一个,眼下真算是天上掉了只大馅饼。
轩辕忠搂着花魁问道:“听说曹老板这次是陪她父亲回贵安祭扫祖坟的,我怎么不知道贵安这地界还有姓曹的大户?”
“呵呵,您真逗!曹老板姓曹那是随她母姓,她父亲姓余。在咱们贵安城,几乎沒有人不知道余家的。”花魁很乖巧的依偎在轩辕忠怀里,并趁机在轩辕忠的前胸轻轻捏了一把,挑逗得轩辕忠浑身轻轻颤抖。花魁的声音如银铃儿般悦耳动听,“我小时候便听老一辈人说余家祖上三代都是当官的,到了余大官人那一辈,他姐姐本也是官阶五品了,却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上峰,一气之下辞官归隐,然后便做起了红红火火的生意。余大官人后來嫁去了辽国,妻家姓曹,也是世代经商的。曹余两家在生意上经常互通往來,余大官人隔几年便回贵安來祭扫祖坟,贵安城许多人都认识他。”
“这么说曹老板并沒骗我......”轩辕忠暗自嘀咕着。
花魁轻轻推了她一把,“大管家,我听说您是轩辕大将军的管家,果真吗?”
“是呀!如假包换。”轩辕忠点头回答。
花魁笑得花枝乱颤,眼神中还流露出崇拜之情,“听说轩辕大将军乃是当今朝廷最有权势的人物,在京城跺一跺脚,方圆十里都要颤三颤。您老给她当管家,一定也很了不起!”
“哪里哪里,人都老了,不中用了......”花魁的奉承在轩辕忠听起來极为受用,她低头亲了花魁的脸蛋儿一口,“小心肝儿!你的小嘴儿擦了蜂蜜吧?特别甜!”
“大管家您好坏,您取笑奴家。”花魁装作羞涩往轩辕忠怀里扎去,声调则带着几分勾引,“说句话不怕您嘲笑,其实您宝刀未老呢!”
“哎哟!小宝贝!你可真惹人疼!”有了花魁这句话,轩辕忠感到自个儿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曹焕站在门外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微微一笑。一名黑袍女子快步凑近她并压低了声音,“将军,主子派属下來问问情形如何?”
“一切顺利,你去回禀主子,不出三日,必然定达成那笔生意。”
轩辕忠次日一早回到轩辕沐风身边。整整一天,她都在盘算该如何跟轩辕沐风开口提曹焕的买卖。第三天,轩辕忠给轩辕沐风奉上当地官绅的孝敬,由于不是很丰厚,轩辕沐风有些看不上眼。这时,小厮送來一封凤都的急件。轩辕沐风看后将信函恶狠狠摔在地上,满脸的狰狞。
轩辕忠拾起信函,偷偷瞟了瞟内容。只听轩辕沐风大骂着,“混账!简直是混账!以为这样就可以断本帅的羽翼,凤霆筠真是欺人太甚!”
当今世上敢如此毫无顾忌地辱骂皇上的恐怕只有轩辕沐风一人。轩辕忠满头冷汗,连声劝阻,“大帅,大帅!皇上名讳不可随意辱骂,小心隔墙有耳!”
“呸!我管她凤霆筠是不是皇上!她欺负我,我就敢骂她!”原來信函密报,就在几天之前,凤霆筠忽然以贪墨的罪名将轩辕沐风几个亲信官员下狱抄家。由于事发突然,轩辕氏预先沒有防备,因此岑羡知率领大理寺差役们捉人拿赃,证据俱全,那几名官员根本无从抵赖。
这件事在朝中引发了轩然大波,也给轩辕氏族、轩辕君太后都敲响了警钟。其实,轩辕沐风并不担心那几名官员出卖她,因为即便她们供出了幕后主使,也会有君太后暗中摆平。况且那几名官员并非傻子,她们还眼巴巴等着轩辕沐风的搭救。不过,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事情已经败露,轩辕沐风必须丢卒保车,否则只会给她自己找一身的麻烦。
轩辕沐风郁结难抒,又接连摔了几个茶杯來发泄心中的怨恨。几个亲信被拔除她并不十分心疼,可关键是到嘴的鸭子飞了,年下那上百万的孝敬一转眼打了水漂,这才是她最不甘心的。
轩辕忠无奈之下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无可挽回,还望大帅暂息雷霆之怒。”
“你不懂!看门狗丢了可以再养,可马上到手的银子却鸡飞蛋打,本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大帅,也不怪您生气。自皇上登基以來,一直对大帅多番觊觎、打压,处处针对您。大帅出京前曾叮嘱过钱大人王大人她们,叫她们务必谨慎小心。结果她们还是把大帅的话当作耳边风,叫皇上抓住了短处。对了,大帅,万一她们熬刑不过,供出您如何是好?”
“怕什么?所有帐目都是她们经手,与本帅一点关系也沒有。她们胆敢胡乱攀咬,君太后也不会轻饶了她们和她们的家族。”轩辕沐风的盘算是,叫轩辕元煦尽量保住这几家不被满门抄斩,但如果有人胆敢反水,必要铲除她整个宗族才能罢休。
轩辕忠觉得眼下进言是个绝佳的机会,思忖片刻说道:“想必君太后会妥善料理。不过经此一事,连累大帅损失上百万两银子,实在令人心痛。”
“唉!就是呀!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银两,年关时给君太后、君后的孝敬......”轩辕沐风家大业大,进帐多出账也多。轩辕沐风有些个犯愁了。
轩辕忠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帅还记不记得齐三郎?”
“你是说那个阉人加瘸子?”轩辕沐风瞟了轩辕忠一眼,挥手驱散了大厅里的闲杂人等,“怎么,你有他的消息了?”
轩辕忠躬身回禀,“属下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情报,他死了。现在黑山金矿的掌控权已经归了辽国一户曹姓商贾。不瞒大帅说,就在百里将军宴请大帅的时候,那个姓曹的商贾找到了属下,说想和大帅继续先前北院大王的生意。”
“有这等事?”轩辕沐风心眼儿转了两转,“既是前晚遇见她,为什么不早点儿向本帅禀报?”
“大帅,属下第一次接触那个曹老板,对她的底细自然要详细调查一番。”轩辕忠把曹焕的情况详细说给轩辕沐风知晓,“属下担心有诈,所以昨天特意去余府打探消息,确定那个曹老板沒有说谎,这才敢向大帅请示,是不是找个时间会会她?”
“嗯,你办事倒是稳妥。”如果放在前几天,轩辕沐风决不会这么快决定和曹焕见面。可是眼下她被凤霆筠摆了一刀,损失了大量的进项,曹焕提出的买卖成为了她敛财的意外之喜。于是轩辕沐风吩咐,“你找个隐秘的所在,约那个姓曹的见面。”
“大帅您打算亲自和她谈?”
“你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商贾吗?”轩辕沐风眼中掠过一丝精光,“敢和本帅做人头生意,要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本帅到要见识见识她背后的大人物能藏多深!”
按照轩辕沐风的指示,翌日,轩辕忠向轩辕沐风引见了曹焕。
曹焕在轩辕沐风面前不卑不亢。宾主落座之后,轩辕沐风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听说曹老板是辽国人?”
“在下祖上住在康威,康威离秦辽边界不过二十里路。在下出生在康威城,家母给在下取名一个威字,便是要在下记住籍贯家乡。”
“曹老板祖上也是经商的?”
“是,曹家世代经商,买卖遍布大辽。当然,自从秦辽通商,曹家在秦国境内也投资了一些稳赚不赔的生意,填补一下不时之需。”曹焕发觉自己回话时,轩辕沐风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她笑了笑,“能得到大帅的召见,曹某人三生有幸。客气话就不多讲了,想必轩辕管家已经将曹某所求转告给了大帅,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呵呵,曹老板,你对本帅和齐三郎做的生意似乎颇为了解呀?”
“颇为了解谈不上,不过北院大王被处置后,黑山金矿遭到查封,齐三郎也被朝廷通缉。机缘巧合之下,我家主子抓住了齐三郎,并从她口中知道了黑山金矿的存在。”望着轩辕沐风探究的目光,曹焕从容一笑,“在下不瞒大帅,在下并非普通的商贾。黑山金矿虽然由在下负责开采管理,但在下并不是矿山真正的所有者。”
“北院大王暴毙的消息本帅亦有所耳闻,难道朝廷查封金矿后,金矿不归辽国朝廷所有吗?”轩辕沐风对辽国发生的政变也作过深入的了解,听说在南院与北院的较量中,北院连输了两次。轩辕沐风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不知曹老板你是否介意告诉本帅,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人?”据轩辕沐风推测,如果黑山金矿已经收归国有,曹焕就不会千里迢迢跑來找她谈买卖。可如果黑山金矿不属于辽国朝廷管辖范围,又是什么人比萧琛的势力还大,令朝廷都不敢过问金矿的归属。
曹焕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帅可曾听过大辽敬王?”
“大辽敬王?”轩辕沐风似乎听人提起过敬王乃是大辽新贵,与新辽皇,也就是原來的南院大王萧宓为异姓姐妹,感情深厚。并且协助萧宓登基,立下汗马功劳,深得萧宓倚重。
轩辕沐风与轩辕忠对视了一眼,“难道敬王就是黑山金矿的新主人?”
曹焕颔首一笑,“除了我家大王,旁人谁也沒这通天的权势震得住黑山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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