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怎么会来大姨妈的?!”
在睡眼迷蒙中看到苏菫抱着腹部一脸便秘的冲进来,一句“小爷卫生棉放哪儿去了”将原本躺在床上的月白瞬间惊的弹跳而起,瞪大眼睛惊恐的紧紧盯着正撅着屁股翻箱倒柜的某货。
苏菫转身幽幽的看了跟个傻叉似的月白一眼,凉凉道,“你不知道小爷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吗?”见月白僵硬的点了点头后,甩了一记白眼过去继续翻箱倒柜起来。
看着自家公子忙碌的身影,月白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
根据记忆中的零星片段终于在一柜子里的暗格中找到一大包用棉花和麻布缝成约两厘米厚的布条,苏菫一把抄起直直冲向了茅房。
待苏菫从茅房出来,让跟丢了魂似的月白搬了桶热水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件衣服之后时间已是一个时辰过去。
原本身子就偏寒,现在体质又急速下降,连一小碗碎米粥都没喝完的苏菫脸色比月白还白的缩进了铺了三床棉被的床里。
“月白。”
见月白站在茶桌旁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连手中滚烫的茶水倒满溢出来也不知晓,苏菫拢了拢瑟瑟发抖的身子,探出头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被苏菫声音惊醒过来,月白吃痛一声将茶杯落到了地上,看到苏菫关切的目光,急忙慌乱的将茶杯捡起来,将烫红的左手掩到身后,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公,公子,您好好休息,什么事都没有!”最后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重复了遍最后一句话。
“月白。”
从自己脱口而出说出卫生棉月白竟然明白自己是来事儿时的惊恐表情,苏菫便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苏菫原不想去探究,可看现在月白的样子,那秘密很有可能同自己有关,苏菫平静的喊了声月白,在他故作镇定露出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自己时,沉声问道,“为什么会知道卫生棉?”
月白僵硬的张了张嘴,勉强扯出一笑容看着苏菫,“公子怎么记性老不好,是您以前同属下说到啊。”
印象中好像是有这回事,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同他说过,他也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见月白没撒谎,苏菫点了点头,将棉被拿下来,指了指以前一马平川而现在完全能诱人犯罪的胸部,“那我身体是怎么回事?”
“身,身体……属下不知道。”
月白咽了咽口水,心虚的将眼神移向了地面。
身子一阵一阵的发冷让苏菫顿感疲惫,看着将头低下的月白,闭上眼将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虚弱而又平静的声音从被子中沉沉传出,“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苏菫对人,一向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而对自己人,只要没有触碰到她禁令都可以无限纵容,可一旦触碰,便绝无原谅的可能,而隐瞒欺骗刚好是她唯一的底线。
“公子!”
月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匐在地上颤抖的道,“属下知错了!求公子别赶属下走,关于公子身子的事,属下,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