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苏菫的声音自棉被下淡淡而出。
在就此离开和保守秘密之间,月白艰难的抿了抿泛白的唇瓣,松了话语,“属下,属下只能说公子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问的就只有这个问题啊。
苏菫坐起身体,无语的看着月白一副再多问一句便抹脖子就义的“英勇”表情,点了点头,“起来说。”
站起身,月白努了努嘴,泄气的道,“是三年前公子您自己吃药弄成这样的。”
“我自己?!”
这答案明显超出了苏菫接受范围,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怎么会想不开到将自己身体弄的不男不女!低头看了看自己越看越满意的胸部,再抬起头紧盯着月白,“当时我神志清醒吗?”
“再没有比当时更清醒的了!”清醒到都安排好一切后事了。
月白带着几丝埋怨的点了点头,在苏菫疑惑的目光中接着道,“当时您说再也不要当女子,还让属下从那以后决口不提此事。”
不想当女的便任性的研制出药变异!
苏菫抚了抚严重受到惊吓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还好还好变回来了,难怪这些年至少吃了几大车的木瓜扁平的胸部都没起色,幽怨的看了眼月白,“你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你家亲亲公子我变得不男不女?”
对上苏菫幽怨的眼神,月白委屈的扁了扁嘴,“当时属下为了阻止公子您,差点没被您给打死!”
“索尔蕊索尔蕊!”
苏菫深怀歉意的摆了摆手,心虚一笑,“我的错我的错。”
“哼。”
月白傲娇的轻哼了声,“当时您吃药前说那药单凭您自己一定解不开的,而当今天下又有谁的医术会高过您?现在却突然又解开了,差点没把属下给吓死!”
“连我自己都解不了?!”
苏菫不相信的掀开棉被再看了眼高耸的胸部,这是真的啊,难道等下还会瘪下去?
拥有过后却要残忍失去的绝望结果让苏菫紧紧抱住胸部不愿相信的甩了甩头,欲哭无泪的道,“当时我为什么会脑子被驴踢了想当男人啊?”转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难道那时我深深爱上一男子,被无情抛弃后愤世嫉俗,决定报复社会……”
“怎么可能!”
月白以一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苏菫,一字一句道,“当时您想参军。”
“我擦!”
月白一个闪身及时扶住了一个趔趄从床上栽下来的苏菫。
重新坐正身体,苏菫双目无神的看着屋顶,“如此舍身为民的我,变异成功后,怎么没去军营呢?”
感觉到自家公子周身散发出恨不得掐死当时自己的悲凉气息,月白安慰的回答道,“因为随后寨子就出事了。”
苏菫:“……”
一日后。
苏菫用小心脏受到严重刺激需要静养的无耻借口,实则为躲避容诩和嫌麻烦而又将金店评选的事交给月白和莫老头后,在月白无比幽怨的目光中拍拍屁股,自己一人孤独而又激动的护着依旧高耸傲人的胸部优哉游哉返回了黑风寨。
至于一回将军府便被南宫原召进宫忙着安排开春武举考试的容诩,自然没时间去逮现在一看就是女子的某小痞货。
一段平静而又充实的日子就这么缓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