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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五虎’被灭了后,郑松炮就堂而皇之地接管了几家大的批发市场,钞票也源源不断地涌入了他们几个的腰包,郑松炮又买了一套价值一千七百万的豪宅,坐驾也从‘奔驰’而一跃变成了一辆劳斯莱斯,身边美女如云,出入前呼后拥,日日纸醉金迷,夜夜笙歌艳舞,过的好不自在。同时,郑松炮的江湖地位也进一步地得到了巩固,在江州,他也变成了横跨黑白两道,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正所谓‘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以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现在也经常来找他喝茶,聊天,郑松炮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荣耀,变的有些不可一世了。

这天,郑松炮请王一冲喝茶,毕竟‘吃水莫忘挖井人’,两人喝了会儿茶后,郑松炮就对王一冲说道:“冲哥,虽然现在我也不怎么缺钱花,可是,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有些过烦了,而且,我总觉的这钱还是来的太慢,人好象就是这样,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说完话,他自己都笑了。王一冲听后也笑了,只是半天没有做声,又喝了几口茶后才开始说话:“大炮,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人嘛,总要有一些上进心,否则,人人都很满足于现状,这社会还怎么发展啊,你不是嫌钱来的慢吗,我倒有一个主意,既不用打打杀杀,来钱又特别快。”郑松炮听后,先是高兴,而后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冲哥,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好主意你快点说出来。”

“绑架”王一冲斩钉截铁地说道。

“绑架?”郑松炮听后吃了一惊。

“对,而且,一定要绑架那些特别有钱的人,现在的那些富人哪个是靠做正当生意发的财,都是坑,蒙,拐,骗起的家,他们那些钱都是黑的,所以,即使被绑架了,他们也不敢报警,你说这钱来的容易不容易。”王一冲不紧不慢地说着。

“冲哥,我的好哥哥,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好主意,不过,这目标去哪找啊?”

“我倒想好了一个目标。”王一冲想了半天说道。

“谁,你快说出来。”郑松炮急切地问到。

“江州有一个大的建筑公司,叫‘雄风建筑集团’,老板名叫黎智英,身家据说已经达到至少十个亿,身边有一独生女,名叫黎雅雯,有十一二岁那么大,黎老板视她为掌上明珠,由于生意很忙,无暇照顾他的爱女,所以,就把她送到了西南郊的一所由外国人创办的贵族寄宿学校里读书,据我所知,他每个星期五下午都会让他的司机去接女儿回家过周末,而且,还会派两个保镖护送,这两个保镖听说都是从武警部队退役的,身手相当了得,不过,你大炮不是就喜欢挑战吗,这一次机会又来了。”说完话,王一冲看了看郑松炮。

“冲哥,他们身手再了得,也敌不过我的枪啊,特别是那把带消音器的,上次除掉‘江州五虎’的时候就没有派上用场,这次一定要用一用。”

“大炮,一定要小心行事,你最好还是亲自看看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冲哥,你说我要是把小孩给绑了,开价多少合适呀?”

王一冲考虑了半天,说道:“就一千万吧,如果太多的话他可能一下子拿不出来,他们这些有钱人,手里的现金没多少,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不过,也不能要的太少,太少的话还不合他们的身价呢。”

“对,就一千万,反正这也是第一次,先投石问路再说。”郑松炮随声附和道。

郑松炮回家又把张铁柱叫来商量,可是,这次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除了张铁柱还勉强同意外,方展鹏和金湘骏两人似乎对绑架这种事都不大感兴趣,方展鹏对郑松炮说道:“炮哥,我们现在生活地已经相当不错了,干吗还非要去干那种事情啊?又赚不了几个钱,再说,那种事情的风险也实在太大了。”金湘骏也附和道:“是啊,炮哥,咱们现在干这一行已经轻车熟路了,干绑票这种事充其量不也就再多赚个几百万嘛。”

“多少,几百万,我说你们两个小子怎么不上心呢,原来是嫌钱少啊,有志气,想赚大钱,不过,也怪我没有讲明白,”说到这里,郑松炮自己也乐了,“想挣大钱是好事,可是,光靠打打杀杀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不错,我们现在是过上了锦衣玉石的生活,甚至,比我们当初想象的还要好,不过,时代不一样了,打打杀杀已经落伍了,现在讲求的是靠脑子吃饭,我们虽然干的也是绑票,但我们必须坚持一个原则,身家不是在亿万以上的,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这次,我们的目标身家据说在十亿左右,所以,我的要价是这个数。”说完,郑松炮伸出了一个手指,张铁柱他们三人突然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说道:“一千万。”声音分明有些颤抖。

“对,一千万,我们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天天提心吊胆地连觉都睡不好,才能赚几个一千万,你们好好想一想。”

方展鹏这时笑着说道:“炮哥,你别生气,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全当我刚才是在放屁,你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生气?我不仅没生气,反而很高兴,开始,我还以为你们是胆小才不肯干,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才真生气,原来,你们是以为赚的钱少,这很好,年轻人嘛,就是该有些志气,

我还是那句话,钱一旦到手,我们弟兄几个就平分了。”随后,郑松炮他们商量了使用什么样的车子以及如何做假的车牌,绑架的路线,安置人质的地点,以及如何摆平保镖等等,天色很晚时,几个人才分开。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四个人经常演练绑架的整个过程,由方展鹏负责开车,金湘骏负责看着人质,而郑松炮和张铁柱则负责对付那两个保镖,直到每一个细节都得到了郑松炮的满意,他们才决定要动手。

这一天是个星期五,也就是贵族学校放假的日子,下午两点多钟,几个人就来到了事先选好的一条小路旁,他们把准备好的轿车停在了路旁。大约到了五点多钟,只见一辆克莱斯勒轿车隐隐地从远方驶来,眼看着就开到了他们近前,郑松炮,张铁柱和金湘骏假装蹲着在修理车子,而方展鹏则站在路中间向驶来的汽车招手,汽车嘎然而止,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后排坐有一个女孩,旁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前排只有司机一个人,其实也是一个保镖。司机先从车上下来,方展鹏立刻说到:“大哥,我们车子坏了,能不能借你们的工具使一下。”司机听后非常不耐烦地说:“没有,别在这里挡着,”还没等他说完话,早已站起身的郑松炮拿着带消音器的手枪对着他就是一枪,司机应声倒地,还没等车里的保镖反应过来,郑松炮对着他又连开了数枪,车里的保镖也随之毙命,车里的小女孩早已吓的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金湘骏则把小女孩抱下车,放进了他们准备好的车里,给她蒙上了眼睛,堵上了嘴巴,郑松炮他们三个则把两具尸体放在了克莱斯勒的后备箱里,又朝后排座上放了两大桶汽油,然后,郑松炮对着方展鹏说:“展昭,咱们两个去把这车给毁了。”又对张铁柱说:“恐龙,你和阿骏在安排好的地方等我,不见不散。”就这样,两辆车分道扬镳。

单说郑松炮和方展鹏开了好长时间的车,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来到了远郊的一处湖边,周围很静,都是高高的芦苇,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先吸了根烟,然后把后排座上的汽油拿了下来,开始向车里车外撒去,特别是后备箱里,撒了特别多的汽油,方展鹏边撒边说:“炮哥,这车烧了是不是太可惜了,不如留着我们自己用吧。”

“不成器的家伙,看你那点出息,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这辆车重要啊?这东西留着就是祸害。”最后,郑松炮把烟头扔向了车子,霎时间,火光冲天,熊熊地燃烧起来,直到看着火一点点的熄灭,两人方才离去,走了很远,他们俩截了辆进城的货车,给了司机一百块钱,两人才喘了口气。

进了城后,两人打了辆出租车奔着藏人质的地方驶去,保险起见,两人在离目的地很远的地方就下了车,徒步走到了藏人质的地方,这是一栋六层高的单元楼,人质被藏在五楼的一套房子里,郑松炮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是炮哥吗?”,郑松炮回答了一声,门开了,是金湘骏开的门,郑松炮就问:“人质呢?”金湘骏就带着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小女孩还被蒙着眼睛,嘴也被堵着。

“给她喂饭了吗?”郑松炮又问道。

“已经喂过了,照你的吩咐,给她买的肯德基套餐,这小孩看来是特别喜欢吃这东西,很快就吃完了。”说完,他们又把门关上了,四人坐在了客厅里面,开始谈下一步如何办。

“明天,我去见小孩的父亲,看他想怎样付钱,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我电话,如果天黑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马上离开这里,千万记着。”郑松炮首先说道。

“这不行,太危险了,炮哥,我们和他父亲通个电话不照样能拿到钱吗?”几个人都反对道。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方肯定也没想到我会敢去找他,所以,那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来我可以探探对方的虚实,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二来也可以看他是否已经报警,不过,我量他是不敢报警的,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上午我就去,你们就在屋里呆着,哪儿也别去,等我的电话。”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几个人起的都很早,郑松炮又向几个人交代了几句就出门了。他在门口的小摊上先吃了些早点,然后又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雄风建筑集团’而去。到了地方,郑松炮下了车,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先整了整衣服,然后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才进入大楼内。保安先拦住了他的去路,看到郑松炮衣着考究,便客气地问到:“先生,请问您找谁?”

“哦,你们黎老板找我谈点生意。”郑松炮非常轻松地答到。

“请您稍等一下。”说着话,保安拨通了内部电话,通话中,又问郑松炮:“先生,请问您贵姓?”

“哦,我姓周,周润发的周,你就说这笔生意利润大,你们黎老板不会不记得。”郑松炮对答如流。又过了会儿,保安放下电话,笑着说道:“先生,我们黎老板请您到八楼的办公室面谈。”郑松炮听后,悠然自得的进了电梯,上到了八楼。出了电梯,早已有一位漂亮的秘书小姐在电梯出口处等着,一见到郑松炮便笑着说到:“是周先生吧,请跟我来。”说着话,就领着郑松炮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进了办公室,他发现板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可以看出,中年男子的神情十分的焦急,另外,还有几个人在沙发上坐着,好象正在谈着什么事情。秘书小姐向郑松炮介绍板椅上的中年男子:“这是我们的黎董事长。”中年男子正是黎智英。

“你好,黎董事长,怎么,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天工夫就把我忘了,你说让我今天上午找你谈笔大生意。”郑松炮笑着说道。

“大生意?”黎智英有点纳闷,一般来说,大生意他是不会忘的。

“对,生意特别大,哎,您这办公室也太热了吧。”说着话,郑松炮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一根白金项链。黎智英突然明白了一切,郑松炮脖子里的那根项链正是自己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他马上就冲着几个手下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要和周老板谈笔生意,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许进来。”待几个手下退去后,黎智英就说道:“周老板,废话我也不想多说,想要多少钱你就开个价吧,不过,我得先和我女儿通个电话。”

“没问题,都说黎老板是个爽快人,办事雷厉风行,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说着话,郑松炮拨通了方展鹏的手机,“展昭,让黎大小姐和他爸爸说会儿话。”然后,他把电话递到了黎智英的手里,黎智英听到女儿的声音后就掉下了几滴眼泪,自己混了这么多年,再苦再累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今天不一样,他太喜欢女儿了,每样东西都要给她最好的,自己从来不舍得打一下,哪知,今天却落入了歹人的手中。过了几分钟,没等他们父女说完话,郑松炮就收回了手机,“黎老板,我保证你女儿不会受到任何亏待,只要我一拿到钱,就马上放人,出来混吗,求财不求气,兄弟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黎老板借几个钱周转一下,我也不会狮子大张口,一千万,而且,必须是旧钞。”

黎智英听后,先是有些吃惊,而后又沉思了片刻,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知道,筹集一千万的旧钞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事的。”

“没事,我知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过,我还是请黎老板快点,天黑之前我要是回不去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你女儿的安全了,像您这样的身份在银行肯定是vip,我想银行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郑松炮不紧不慢地说道。黎智英点了点头,正要打内部电话通知手下去取钱,郑松炮突然又开口说道:“黎老板,我还有句话”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报警的。”没等郑松炮把话说完,黎智英先开口了。

“痛快,黎老板不愧是闯荡江湖多年,今天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有幸。”说完,郑松炮笑了起来。随后,黎智英把他的手下叫了进来,“你们通知财务上的人,让他们去银行取一千万的旧钞过来,我和周老板有笔生意要坐。

“老板,是一千万吗?怎么要这么多旧钞啊?”手下人问道。

“让你们去就赶紧去,怎么那么多废话,记得让银行快点,给他们说,天黑之前我要是拿不到钱的话,我就去另一家银行开户。”黎智英有些生气地说道。

手下人知趣地去取钱了,而郑松炮两人在静静地等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着,两人只是都在一个劲地抽烟,谁也没有再开口。

大概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黎智英的手下把钱拿了过来,足足装了四个大的手提袋子,郑松炮打开看了看,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黎老板真是讲信用,我如果再失信的话以后就没办法在江湖上混了,我保证今晚九点之前一定让你见到你女儿,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千万别报警,也别让你的手下跟踪我,否则,后果自负。最后,还得烦劳你的手下,帮我把袋子提到大门口。”就这样,郑松炮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大门口,然后,叫了辆出租车长扬而去。本应朝东边走,可是,郑松炮却让司机向西边开,一直开到了‘阳明山’公园的门口郑松炮才下了车,然后,他给张铁柱打电话,让他们三个带着小女孩坐出租车来公园门口。过了很大一会儿,三个人带着小女孩来了,郑松炮看了看表,是晚上的七点多钟,三个人看了看地上放着的四个袋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三个人都显得欣喜若狂,本想拥抱着庆祝一下,可是,在看到了郑松炮瞪他们的眼神后都忍住了,可是,他们的心却还在‘砰’,‘砰’直跳。这时,郑松炮带着小女孩进了对面一家肯德基餐厅,给小女孩买了一份鸡腿堡的套餐,然后打电话给黎智英,“是黎老板吗,你女儿现在在‘阳明山’公园对面的快餐店,我就不在这里等你了,后会有期。”出了门,郑松炮四人带着钱坐出租车回到住处。

回到郑松炮的别墅里,张铁柱他们三个都激动地欢呼了起来,虽然他们已经比较有钱了,但是,那些钱都来之不易,整日提心吊胆,患得患失,生怕哪天被仇家给废了,或者被扔进大牢里,而这一千万来的太容易了,轻松的有些让人不可思议,都说如今这年月,赚钱简直比登天还难,见人得陪笑脸,说话得有分寸,见缝要懂得插针,有时见了钱你还不能眼开,即使这样,你还不一定能赚到钱,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整日忙忙碌碌,颠簸流离,有家不能回,有苦不能说,多少能人志士为它热血沸腾;多少平庸之人因它铤而走险,好一个孔方兄,把多少有情之人活活拆散,又把多少翩翩少年变的一脸沧桑,到头来,把一个无须分贵贱的社会变为了三六九等,其中的酸甜苦辣怎一个‘钱’字了得。赚钱不易,赚钱实在不易,难怪有好事之人就赋诗一首:

他人赞我会赚钱,

是否赚钱暂不谈。

无限风光呈表面,

内心憔悴吐真言。

整日就像在演戏,

我是人鬼真难辩。

酸甜苦辣全尝尽,

妻儿老小难见面。

牢狱之灾常有事,

更有甚者把命断。

如若真能有来生,

与世无争求平安。

可世间竟有如此赚钱容易的方法,能不让他们兴奋吗?方展鹏就对郑松炮说:“炮哥,我开始越来越崇拜你了,有胆有识,敢想敢干,成大事者,非炮哥莫属。”这时,他突然在沙发上蹦了起来,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得意地向空中吐着眼圈,郑松炮只是在笑,他现在的兴奋劲已经过了,他只是在刚拿到钱的时候有那么十几分钟的兴奋,现在,他又开始考虑下一个目标了,现在,他对打打杀杀,收保护费之类的事情已经提不起多大的兴致了,他又迷上了武装绑架。人总是有惰性的,一旦发现了一个能省些力气的途径,他就不再过多地关注以前的路子了。

之后的一年当中,他们四个又陆陆续续地干了几票,被绑架的都是江州的几个很有钱的人的子女,一时间,江州城被搞的风声鹤唳,许多有钱人家都纷纷离开江州,到外面躲避了起来,到后来,情况更加严重,而且有些可笑,有一次,郑松炮没有真正实施绑架,只是到一个有钱人家坐了坐,那户人家竟然就把他需要的钱乖乖地拿了出来。不过,在这么多起的绑架中,居然没有一户人家报警,这也使郑松炮变的更加狂妄至极,他觉的自己俨然就是上帝,甚至,在这江州城里,上帝他老人家也只能屈居次席,他郑松炮才是真正的‘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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