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洛洛说过。。。”h智衣一时没了主意。自从和洛洛在一起后,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听从她的精灵建议,竟便的没有主见起来。
“你是嫁给我,还是嫁给洛佳那个臭丫头?!”听到她嘴中一直不停念叨着那个欠扁丫头的名字,他的不悦渐渐表现的明显起来。
h智衣顿时止了声,心底不禁好笑。没想到他竟会为了洛洛而发脾气,还是暴怒之下的状态。
洛洛,你似乎真的惹毛他了呢。
h智衣俏皮的吐了吐舌对李安沫转移话题道:“洛洛教过我一句中文,你要听么?”
“什么?”他没好气的接话,关于洛佳的一切,他都不感任何兴趣。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h智衣用蹩脚且僵硬的发音,艰难的说这段古文。
“什么意思?”
“月亮在柳树上空缓缓升起,两个相爱的人在约定在美好的黄昏相见。彼此诉说心事。”她照洛洛的翻译解释于他听。
“说这个干吗?”他依然不解,疑惑的望像她。
她牵起他厚重的手掌放置在柔软的腹部,双眼坚定且深情:“现在,明月当空。我h智衣和李安沫约定。我们,要一直相爱。要记住,我说的一直,是永远。”
他在心中反复品读着她的话:“我说的一直,是永远。”
衣姐,这里。”洛佳在此等待了近半个小时才见两人姗姗来迟,忙将头探出车窗呼叫来人的名字。
为了避免智衣突然消失近一个星期后,突然回国而造成的空前影响,因此两人皆低调由机场内部的安全通道抵达停车场。
“洛洛。”h智衣见到洛佳心情显得十分之好,甚至不顾自己现在怀有身孕,竟打算以奔跑的方式到达她所在的车子。
就在她打算做脱缰野马之势时,手臂却被人巧妙的环住,让她寸步难行。
“停车场里有我们的车。”李安沫带着智衣朝洛佳相反的方向走去,心里对着那个老是出些鬼灵精怪的主意,让她的小智衣差点弃他而去,更让他的求婚差点惨招失败的家伙,他实在难以原谅。
“爷爷调查你们行踪的时候早就把你那辆碍眼的保时捷给吊走了,不知道现在哪个二手车场出售呢。”身后有人懒懒的靠在车座上说着风凉话。
h智衣很明显的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倏的握紧。
转脸望着他铁青的脸色,不禁为身后不知死活的小洛洛捏了一把冷汗。
李安沫脸色僵硬,拉着h智衣的手气势汹汹的走像那辆刺眼的白色轿车。
“哎,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知恩图抱。偏偏就是有人忘恩负义呀。”洛佳戏谑的故意调侃,意图明显,火上浇油。
“别在那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什么叫月亮在柳树上空升起之类的话,你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己想就可以了,别老是灌输给智衣,要是敢把我们的小宝贝也给污染了,知道我会怎么教训你嘛?”
言至语末,他干脆连平时最为不屑的威胁也用上了。
h智衣在一旁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长串的话从惜字如金的李安沫嘴中蹦出。现在的情况实在有些阴森。似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她是否应该提醒下两人此时的画面孕妇不宜,理应让她先行回避。
而洛佳则习以为常了似的,稍稍改变了靠躺的姿态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行为:“智衣已经答应让我当你家宝贝的干妈了。身为宝宝的干妈,我想我非常有责任有权利去‘污染’他。”
李安沫顿时气结,拉车门的手僵硬的顿住,一脸怒容的瞪像洛佳。
当转像智衣时却又诡异的瞬时转换为温柔的笑意:“你有这样说过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h智衣只觉得自己此时头疼无比,她怎么不知道李安沫居然还是个小家子气到会斤斤计较的人。是了,她想起来了,这种状态只针对洛佳才会出现。
“怎么说洛洛也帮过你啊。而且我们是好朋友,让她当宝宝的干妈也是应该的吧。”h智衣的回答显得有些些的心虚。
h智衣不禁擦了把冷汗,心想两人居然不体谅她可是有孕之身唉,居然还这样折腾她。介于这两个大活宝之间,他们两斗来斗去其乐无穷,她却随时会因为中间人太难做,被两人来回轰炸的炮火炸的粉身碎骨。
“我有些累了,先回家再说好么?”h智衣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再次引起战火,立马靠像李安沫发起软弱攻势。
李安沫望了眼身侧脸色微差的人,再用双目狠瞪了眼事主冷言道:“回去我再收拾你。”语毕小心翼翼的扶智衣上车。
“谁怕谁!?”洛佳昂头挺胸欣然应战。
h智衣觉得这句话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双眼一闭干脆装死,躺在李安沫结实的肩膀上呼呼睡去。
从后视镜见h智衣疲累的睡去,洛佳便识相的止了声吩咐一旁的司机开车。
这次云南七日游,不知道李安沫那只笨蜗牛有没有行动。
千万别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啊。洛佳在心里胡思乱想着。透过后视镜瞄了瞄身后的男子,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竟也沉沉睡去。
望着两人紧紧相靠的身形,洛佳不禁扬起一抹微笑来。
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好啦,洛佳、韩智衣的爱情故事圆满结束,下面写写李安沫的儿子的李辰爱情故事:
你有没有过那样的经历。
在某一天的清晨,你正窝在被窝里,在梦中跟一个你垂涎许久的韩剧美男约会,却突然被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吵醒。
而你无论是用枕头怎样捂在耳朵之上,或是努力自我催眠忽视那个铃声的存在却无果之后。无奈之下,你接了电话。
“罗冰同志,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是十月十五哦,还有两个月就是圣诞了,我们打算开一个同学会,为你庆贺二十七岁大寿,到时候记得盛装出行,知不知道!?”
于是你便后悔接了这个电话,或是后悔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后没有及时挂了它。而让她的声音污浊了你的耳朵,熏臭了你的思想。
“林亦蓝,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耳膜都快被你喊破了。还有下次打电话记得看时间,知道你难得一次起来晨跑,用得着这样炫耀么?最后,我再提醒你一遍,你今年已经三十了,如果我都叫过大寿,那你什么时候寿终告寝的话不用通知我,我提前告诉你我没空参加你的丧礼。”
我对天发誓,我罗冰二十七年来,除了偶尔撒撒小谎,开几个无伤大雅玩笑,或是设计些娱乐众人的小恶作剧外,真的没干过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勾当。
我甚至连收到假的毛爷爷之后都是含泪埋了处理了事,绝不会再伤天害理的拿出去残害别人。
我从不乱扔垃圾,不随地吐痰,不乱说脏话,我严格遵守七不规范,爱家爱国爱世界。我就不明白了,我一实实在在的小良民,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着那些无所事事的家伙,就爱糟蹋我的平凡小日子呢。
先前的秦筱和向暖姑且不提,没办法,我都跟她俩歃血为盟桃园结义了,我赖不了。可是眼下这个林亦蓝八百年都不讲句话的高中校友,怎么就心血来潮提醒我已经是奔三的老女人,天天高调着在我耳边宣扬我的苍老呢。
她也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脑子还那么抽风。
“人家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惊天动地的好消息嘛,”那头瞬间又传来林亦蓝肉麻的堪比台湾第一美女的声音,“你知道么?李辰回来了,就是你那个初恋,后来把你甩掉的那个,听说他……”
嘟……嘟……嘟……
手机那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只剩一片忙音,我却觉得这忙音的声音比林亦蓝的舒心千百倍。
只是当我望像手机时才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我情急之下,挂了林亦蓝的电话。
而罪魁祸首大拇指来不及逃离现场,仍旧安然的躺在挂机键之上。触目惊心的提醒着我,它先才犯下的罪行。
可是,为什么会情急呢?
是因为害怕么,害怕林亦蓝之后会说出什么让我更加情急,然后出现摔了手机冲动的话么?
为什么要害怕呢,明明已经过去十年了。
你不能说林亦蓝这个女人年过三十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分不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往肚子里咽。你更不能怪她像个白痴一样不懂得有些话,会伤人于无形这一说。
因为林亦蓝就是个290!290250382
放下手机,想再睡回笼觉的**全然消失,抬眼望像挂在窗前的日历,的确已经十月十五了呢。还有两个月,就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了。
二十七岁了,真的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似乎我仍然是那个背着书包踩着脚踏车在天蒙蒙亮出发的女孩,伴随着毫无心机的微笑,走进校园。
只是,过往的十七岁,此时已经成了二十七岁。
曾几何时,在我们的学生时代,我们像孙子一样为了中考高考劳民伤财,挑灯夜读,却拥有像傻瓜一样莫明其妙的快乐及情谊。
此时此刻,我们常常会拥有大量闲置的时光,像个傻瓜一样望着不知明的方向发上许久的呆,却再也拥有不了当初那种青涩纯净的美好。
时间,似乎就是那样一把利刃,不是扎在你的心里,便是剌进了我的血肉。
苍老真的不是慢慢地,渐渐地,缓缓地,它是瞬间完成的。
至少,对于我而言。
我根本不知道我前面的二十七年里,曾经发生过哪些刻骨铭心、难以忘却的事。
李辰可以算是么。
哦,应该可以算是吧。我恍若隔世般的回想起那些过往,明明相隔十年之久,却始终,历历在目。
李辰,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二十七年岁月里,唯一一个牵过手,接过吻,拥过抱,深爱过的男人。
没有恨过,因为我舍不得。
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而言,像我这样的,应该算是成功的。
按已经不太流行的流行语来说,就是典型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就秦筱的话来说,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社会主义更加高速且快速的发展而存在的。
虽然直至现在,我依旧不知道类似我这样的白骨精,究竟有没有成为小学时老师口中的栋梁,反正没成蛀虫就好。
其实在念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你今后能找一份跟自己专业对口,又是投己所好的工作,那么你真的可以去买**彩,也试试创造个二点五亿的福彩神话。
因为据我所知,我们那界的毕业生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没在毕业之即找着工作,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就跟我这样,找着了工作,却跟自己学的东西风马牛不相及,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考研了,就是下海经商去了。
说到下海经商,这还有段小插曲。
我们家世代经商,以前也都是开个小杂货铺混口饭吃,到了我妈这代,硬是被这个超级女强人把一小菜摊子,发展成了现在占地一两百平方电子化管理的副食品超市。
我老爸就更别谈了,跟着上海房价的步步高升,发了笔小横材,居然注册了一上市公司。
按大众的说法,其实我是完全可以当个整天抱着洋娃娃的小公主,在家里按大家闺秀的教育方针,严格遵守淑女风范,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新一代戴安娜王妃接班人的。
奈何,我自小便遗传了我妈的要强好胜,我爸的心慈手软,所以注定生来劳碌命。
而我姐罗雪呢,则是遗传了我老妈的明眸大眼,一张小脸蛋秀气的跟个sd娃娃似的。让我从小就羡慕,无时无刻不在祈祷上天哪天能我变一张脸。
我就不懂,为什么人家老说我们俩是双胞胎,因为那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我姐那是出水芙蓉,我呢,别说是芙蓉了,就算是一小块绿叶,都不见得能当。
我弟罗飞更不用说了,那眉眼生的,简直可以拿去跟整过容的日韩男星拼了。明明比我小个三岁,可是在我十六岁拼命盼长的时候,他每天都在以慧星撞地球的速度生长,无时无刻不在用身高压制及藐视我的权威。
他自个又爱琢磨怎么才能当个令女人着迷,令男人疯狂的小帅哥,那小模样俊俏的真是没法说。
因此,在罗雪那张俏丽小脸蛋及罗飞那傲人的身高压力之下,我成了我们家最没地位也最没资本的老二。
秦筱就老跟我说,罗冰,你这辈子注定是被欺负的命,所以以后我们要欺负你啥的,那都是你的命,你就早早认了吧,别在做无谓的挣扎反抗了。也省得浪费我宝贵的口水跟力气,知道不。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大快朵颐美滋滋的享用着李辰给我买的早餐,那模样真是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但我只能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抽她,却不能手脚并用真上去跟她硬着干。
要不我能怎么着,真往她那白皙的小脸上印个五指山,还是把她那的小舌头给切成两瓣?!
那都太肤浅,我罗冰是文明人,且不说那样血腥的场面会折寿,照秦筱那丫跟牛腿似的膀子,还没等我上去抽她,我都不知道被她踹哪了。
所以,我研究了个耗时久远的方法。先渗透秦筱的思想中心,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让她依赖上我。
请注意,此依赖非彼依赖!
因为秦筱这女人绝对属于吃定哪口好哪口的人,等哪天这斯习惯了我的软弱无能,我再突然还以颜色,一定能把这丫人治的服服帖帖。
到时候,就算她跪地上外加狠命磕头求我回来,我也就望着她那可怜样,然后学着她那小模样,冷眼旁观大言不惭:“小样,给我继续磕。”
又扯远了,回到我老爹老娘身上。
我早跟我妈说过别指望我之后出息,我生来就不是当老板的料,所以爹娘在罗雪罗飞双双弃商之后,只得将枪口转像我,逼着我学企业管理论跟市场营销学。
我爸四十五岁之后就一个念想,就指望着我大学毕业能给他考个经济人证,好到他的地产公司将他的房产事业发扬光大,继承他辛苦创下的衣钵。
按理来说,我老爸的公司算是个中小型企业,合伙人是我一熟到能跑他家蹭饭的伯伯。继承这样的企业可谓是‘钱’途明媚,十分有望成为一个相当有社会地位的女强人。
奈何当时雄心勃勃一心要自己干的我,偏偏被那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秦筱给洗了脑,硬是将学了三四年的市场营销跟企管学扔到七万八千里,死了心的往都是男人堆的计算机专业里钻。
这不就钻出结果了嘛,现在居然入了市场调查这一行。
当我在这一行当里混了整整七年之后,望着办公桌上的小牌牌上写着――数据部经理罗冰几个小字,看到每个月初银行卡里那串终于变成四个零的数字时,也好歹算是对我那悔生三子,对着自己渐渐白了的头发,渐渐多起来的皱纹,望着家产欲哭无泪的老爹老娘有了交待。
好歹,我也能算得上自力更生,能够独自一人承担起房贷及生活的女人。一个,对于自己及他人而言成熟的女人。
二十七岁意味着什么?对于一个事业稍有小成的女人而言。
意味着要用越来越多的时间及金钱去保养皮肤,意味着不在为了突然出现于抽屉里的玫瑰及信息中的邀约而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意味着能够在上司大发雷霆之时依旧谈笑风生,灵活应对。意味着不会在看到煽情的电影情节或是画面时,抱着整桶纸巾泪流满面。
我却始终不知道,我的二十七岁,还不能意味着,即使再次见到李辰,依旧不能够自然而然,一笑而过。
我始终,没有那样的勇气和从容。
对于一个二十七岁且未婚的白领丽人而言,人生最重要的事已经不再是工作及升职。而是遥望不可及、可遇不可求的爱情。
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在某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邂逅到自己未来的真命天子。
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而言,那个男人不用长的太帅,因为现在女人已经明白帅不能当饭吃。也不用太多金,因为有钱的男人决不会好到哪里去。也可以没房没车,因为钱可以一起赚。最最重要的,便是他要只爱自己,只疼自己,只想自己。
这是个好兆头,因为这意味着女人现实了。而长的不帅也没钱但却很衷情的男人也终于有了能见的天日的时候。
至于我。
我一直在想老天爷是否真的给我创造了一个属于我的真命天子,要不然,为什么一直到二十七岁,我却始终没有遇见一个疼我知我惜我怜我爱我的男人呢。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公司里的事务早已能够坦然面对,不会再因着连日的加班而叫苦连天,甚至已经习惯了晚上躺在公司的沙发之上缓缓入梦。
不会再对新来的男同事评头论足,也不再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而忐忑不安。
能够和严厉且抠门的上司皮笑肉不笑的吃饭谈天。能够和公司中的前辈们一同逛街,不会再因为没有共同话题感到尴尬。
一切正因为年龄及时间的不断增长而变得自然而然,似乎那个被称为年龄的东西,能够让人越来越习惯于处理一些曾经陌生且惧怕的事物。
亦或是,习惯正是依附于时间之上的一种重复动作。
正值年终,许多公司按惯例为了使用市场调查的预算开始疯狂的和公司签合同。当韩千喜滋滋的接下一单又一单的case时,也就意味着他手下的这帮小喽喽们,必须日夜不休的为了保住那个小小的饭碗奋斗。
是谁说的来着,人要像蚂蚁一样工作,像蝴蝶一样生活。
是哪个不知人间冷暖的家伙说出来的欠扁的,还被奉为至理名言的话,那种家伙真该拖出去杖行,才对得起我们这种小工蜂。
你都跟蚂蚁一样干活了,你还有时间有情趣过的跟蝴蝶一样么?你要真有那本事你到是来教教这些生活在社会中层的所谓白骨精们,让我们真的能够在过完蚂蚁的艰苦生活之后,品味下身为蝴蝶的浪漫生活。
因而,九点半上班五点半下班的时间表成了摆设,打卡机上渐渐落上厚厚的灰尘。
大厦中的日光灯永远不眠不休的工作着,甚至到了第二天都没人能记得为了环保节能关上灯。
偏偏在市场调查这行,数据部往往会是最累最忙最要命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