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称呼?气的封玦脸色涨红!
玦儿?究竟是长辈对晚辈的爱称,还是情人之间的暧昧之称?
因为以前褚均离对封玦透露对封玦的心意,身为男人的封玦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倾慕已久的男人连一点原则都没有,喜欢一个男人!
所以,丝毫不知褚均离早就知道了她秘密的封玦对于这样的称呼难以接受,甚至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她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褚均离,恶狠狠再次强调,道:“以后再听见你不敬之词,本王定不轻饶!”
不管怎么说,褚均离出身乡野,就算身为丞相,在别人眼里,身份却上不得台面。
可是封玦却出身世家,如今又世袭了王位,身份贵重,不是褚均离能相提并论的!
所以,在身份上,褚均离也只能敬着尊着封玦。
褚均离是下意识喊出的那两个字,喊出后,便又咯噔一声,暗道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果真,便得来封玦的呵斥!
他面色微赧,心里倒是没有一点不悦,暗戳戳的自言自语道:“只愿捧着宠着,哪里敢不敬?”
不过,封玦倒没有听清褚均离在说什么,瞪了一眼褚均离,封玦咬了咬牙,便拂了拂袖子,朝巷道里走了过去。
那个傻乎乎的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她合该好好查一查,是否是逃奴,她哪里会轻易相信?那姑娘一身灵气,活力十足,表面服服帖帖的,眸子里却没有半分尊敬之意,哪里像是做奴才的人?
那姑娘身上不像有武功,刚刚那么高摔下去,哪里有好的?
巷道中围了不少狼,似在阻止敌人的靠近,封玦走过去,白色的雪狼纷纷让开一条道,凌轩坐在墙边,脸上有不少汗水,捂着腿,站都站不起来。
凌轩听着脚步之声抬眸看去,见是封玦,扯了扯唇角,道:“让你看笑话了!”
刚刚情况危机,她本以为自己做的滑翔伞能顺利到达对面,不过,那风力和速度却是自己无法掌控的,还不如人家练轻功的,托着人能,也能轻易跳过去,如履平地。
刚刚那情形,凌轩心里愤愤不平,这个冷兵器时代,没有武功,真的如废物一个。
封玦看了一眼凌轩身后断了翼的翅膀,道:“谁教你做这个的?”
那样危机时候,能想到借助羽翼起飞,这个姑娘很聪慧,若是这个翅膀能用于军事,练一批能在天上飞的兵,那么什么险山恶水能挡住他们的路?
没有地方去不得的!
凌轩顺着封玦的视线看去,见自己做的滑翔伞散落在一旁,耸了耸肩膀,道:“没有人教,自己想的,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
她怎么知道滑翔伞是哪个人想出来的?国外那些喜欢探险的大佬们千米高空也敢滑翔。
封玦道:“若是没用,你从上面摔下来,还有命和本王说话?”
这么高的楼,若不是这对羽翼的功劳,这个毫无内力的姑娘怕是早就摔的不省人事了!
封玦伸手给凌轩,道:“可还能走?”
封玦怀着孕,凌轩自然不敢让她扶她起来,扶着墙艰难的站起,她身上有不少伤痕,脚腕更是扭伤,疼的钻心,不过,这段日子跋山涉水,她受过的山多了去了,便也没有那么矫情。
这么些伤,倒是忍一忍便能过去。
秦铮逃之夭夭,封玦的人在狼群的帮助下也脱了险,这会儿柳桑和沈无风找到了封玦,见封玦无碍,才松了一口气,两人无比惭愧的跪下,道:“属下无能,还请王爷责罚!”
封玦抬了抬手,让二人起身,道:“敌暗我明,防不胜防,下不为例!”
“多谢王爷!”
封玦又吩咐道:“准备马车,分成两路,无风带人护送苏瑾走水陆去大宁,柳桑随着本世子走旱路,先去豊都与傅将军汇合!”
“是!”
封玦和褚均离连夜离开,第二日,便有一件惊天消息在东昱炸开。
左相褚均离纵狼伤人,杀人后畏罪潜逃,于惠州容客居酒楼拘捕,不幸丧生大火之中。
后吏部又查出,左相褚均离的身世之谜,疑褚七郎早在十岁入褚府认祖归宗之前,便被褚府的人暗中刺杀,推入井中,因寒气入骨,久病不愈,一年后,竟是不治而愈,却又有人证实,虽然褚七郎从不在人前露面,却有人偶尔见过褚七郎,大病前后的二人模样相差甚远。
因此,谣言四起,现在的褚均离乃判臣之后,有谋反之心,先帝乃褚均离设计刺杀!
经过三司会审,判褚均离鞭尸!褚家人包藏祸心,抄家灭族,以儆效尤!
这消息一出,举国哀伤,伤的不仅是因为才惊艳艳的褚相突然不幸,葬身大火之中,更甚的是因为心目中的褚相竟然是判臣之后,欺君罔上,更深的是竟然弑君谋反!
封玦和褚均离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封玦扯了扯唇角,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摇了摇头。
秦铮办事不利,没有确认的消息,竟然也敢回京复命!
不过,如今整个东昱的人都拿褚均离当个死人,当判臣之后,他现在,也算什么都没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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