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进与陈忠两人正在千里马遇伯乐的状态之中的时候,陈惜走了进来,打断了这两基友,在陈惜看变态的眼神中,陈中轻咳了一下道“惜儿,这位壮士乃刘进,是新进的义勇军,来认识一哈。”
陈惜撇了一眼刘进道“已经认识过了。”
进听到这里就知道这个小女人还在记仇,撇了撇嘴,小声道“最讨厌这种死不认错,还喜欢打击报复的人了,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呛”就见陈惜的四面汉剑又横在了刘进的脖子上,“你刚才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陈惜看着刘进,笑眯眯的说道。
刘进冷哼一声,道“我说将军巡视辛苦了,来上坐。”言完,刘进微微移开身子,也顺便把脖子从剑下移开,陈惜也回复性的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剑。
陈忠在上面笑眯眯的看着二人的表演,心中暗道:这个是要.........哎!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啊。
看着陈忠笑眯眯的表情,陈惜皱眉道“父亲大人,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总感觉是很失礼的事情。”陈忠一惊,忙道“你想多来,来来来...喝水。”
看着明显在转移话题的陈忠,陈惜叹了口气,然后整了整精神道“父亲,我们派出去的探子来报,追兵已到龙头庵。最迟三天之内赶到铜湾镇。”
陈忠一听这里,脸色苦了下来,道“这来的还真快。”
刘进听得这里,觉得该刷一下存在感了,急忙道“在来的时候,带我来的两位兵大哥已经告诉我大致情况了,但是并不详细,现在我这也上了贼船了,可以告诉我详细的情况吗?”
陈忠笑道“什么贼船啊,你这是在为国家,为民族而奋斗,光荣者呢!这个情报一直是惜儿在管,就由她给你详细介绍一哈。”
看着向自己望来的刘进,陈惜道“我们是襄阳会战的残兵,大约还有七千的战力,而追击我们的我想你可能也认识,他就是前飞龙北伐军领袖,宋光义。他引三万大军尾随而来,已到龙头庵,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可能会被全歼于此。”
陈忠曰“稍微休整一哈,我们再撤退吧。”
陈惜摇头道“没可能的,我军士气已到极限了,一路溃逃到处,如果再跑,可能会崩营的。”
“不能跑,也不用跑。”
二陈见刘进突然发言,望向其曰“什么意思?”
进笑道“你们说的可是那个引四十万兵出高厥,仅被流矢射中,就弃大军于不顾,仓皇陈驴车跑路,追后又因怕被责难而投魔族去了的宋光义?”
陈惜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刘进在陈惜确认之后道“如果你们现在撤军他去,那么铜湾两万生灵,皆无活命也。”
见二人不信,进笑道“像这种叛徒,来追你们必定是为了捞一笔军功,毕竟降军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你们一跑,这山高林密的,他上哪里去找你们,找不到你们,这铜湾不还是有两万人头吗?杀良冒功,我觉得他绝对做的出来,公不杀伯人,伯人确因你而死,公心可安否?“
陈忠苦笑道“这.....................”
惜向刘进一拱手道“计将安出”
刘进摸了摸胡子,双眼一眯,暗道“想我前身可是熟读三国演义和孙子兵法,这辈子也二十有五了,什么没见过,虽然不可能做到‘仰面识天文,凝眸知阵法’,但是肚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墨的。
就在陈惜第三便问刘进计将安出的时候,刘进停下了摸胡子的手道”沅江乃是天险,足有几百米宽,敌人来的时候不可能带着船来,我们可以先将江边的船全部收集起来,停泊于铜湾镇的码头上,这样应该可以让敌人不能那么容易渡江。
然后派人去挨家挨户去告知魔族大军将至,要大家配合,男当战,女当运,不要以为写个告示就可以了,那玩意没人看,毕竟你要一个小镇人人都识字吗?而且还写的那么丑,别瞪我,我是实话实说。
还有听说廖扒皮跑路了,这个是好事,明天去告知民众的时候,可以跟他们说廖扒皮是被你们赶走的,肯定会得到一定的支持。
本地是以周杨之姓为多,可以去找两族长者,让长者暂时任镇长,协助发动镇民,一定会比你们直接派人去好的多,毕竟很多时候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陈惜听了道“不错的办法,虽然收尽船只可以短时之内阻止敌人渡江,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伐木为排,进行渡江,这个恐怕阻止不了多久。”
“没关系,他们以木排渡江的话,我们就把收集起来的渔船下铺稻草,上浇鱼油,最上面以幔布蒙上,一个简单的火船就出炉了,对付真正的战船可能不行,但是对付这种木排那是绰绰有余。”
陈忠喜道“此计大妙,这样就可以让他宋光义遗恨铜湾了。”
“如果你这样想,我们就已经输了一半了。”
陈忠差异的看着刘进道“为什么。”
进笑道“火船虽然可以破敌,但是确不能大规模杀伤敌军,敌人只要肯磨,我们坑不了多久的。”
忠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是........”
刘进笑道“我没有什么意思,现在大人该去找长老商量镇长的事了,惜大人也可以去组织人去沿江收船和移民了,虽然在东北岸没有几户人了,但是最好连一粒米都不要留给敌人。”
陈惜见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刘进,道“你没有事吧?”
刘进哈哈大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我父亲卫国而死,我虽然没有他那么高尚,但是我还是不会让这种卖国贼好过的,请你们相信我,只要我们能在沅江上挡住宋光义两三天,我就有把握让他永远留在沅江边上,现在我去找几个朋友,我刚才说的的事情,拜托了。”刘进向两人深鞠一匑,转身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