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梦说一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正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季风情!
“你!——”槐梦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全解开了。
衣衫半褛的季风情抬起身子,试图再次靠近槐梦说,却被她硬生生地抓住了手腕。
“不行。”槐梦说正视着季风情,认真道。
“不行?……”季风情哑然地重复了一声槐梦说的拒绝,被自己在乎的人拒绝,就像是心脏上被人割了一刀。
季风情垮下身子,意识到槐梦说的坚硬态度后,感到无力地翻倒在她的身边。
槐梦说放开擒住她的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侧躺在床上的季风情只是安静地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面,没有再出声言语了。
伸手捡起在地上掉落的被单,槐梦说为季风情重新盖上被单的时候,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冷吗?
倾俯着半身的槐梦说,两手轻拥住了季风情的单薄身体,她还是和以前读书的时候一样,总是手脚会特别的冰冷。
季风情的身体被满满的温暖包覆住了,感受着这股百读不厌的温热,却是不会为自己停留的。
“忘掉以前的事情,尝试着换一种生活吧,至少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明明季风情像是在熟睡着的样子,槐梦说却是这样对她细声道,“……抱歉,我要走了。”
天亮了,槐梦说起身离开床边,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在槐梦说离开房间后,季风情抬起手臂遮掩住自己那双湿润的眼睛,一手掀掉了披盖于她身上仍然留有暖意的被单。
“我怎么能够轻易放手!——”
……
回到别墅里,槐梦说一进门就见到的是等了她一整夜的叶之秋,他的眸子由明变暗,身上的正装有着多处的褶皱,颓废的模样却另有了一股诱人的魅力。
“你一整夜都没睡吗?”槐梦说看着茶几上的一片零乱问道。
深低着胸膛的叶之秋,不知道是没听见她的问话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话。
“为什么,又喝酒了?”槐梦说指了指酒杯,他明明是一个不轻易沾酒的人。
“不接电话,彻夜不归的理由是什么?”叶之秋沉声,反问道。
“我有发简讯给你。”槐梦说回道。
“朋友?”朋友还是□□?叶之秋冷哼一声,他一手抓住了槐梦说的上衣,说道,“是上次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吧?”
“人妖?”他以为她是去找那个从来就没有放在过心上的人吗,不过他竟然这样形容一个非常妖艳的美丽男人,槐梦说觉得有些趣味了,“呵呵,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想到那方面的事情去,只能怪我以前的记录不良了,是吧?”说完,槐梦说的双手抚上叶之秋的脸颊,亲吻住他的嘴唇。
本想大声斥责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的叶之秋,稍稍了一愣,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不会有下次了好吗?”离开他的唇瓣,槐梦说向叶之秋老老实实地认错了。
“你?”气未消减的叶之秋,不悦地说道,“该不会是那人不行了,你才慾求不满地回来找我吧?”
槐梦说好笑地望着叶之秋,一根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型线条,问道,“你还没有先回答我,你一整夜没有合眼就是为了等我吗?”
她格外温柔的动作使叶之秋的怒火全部熄灭了,他伸出双臂将槐梦说紧拥入怀中,“我真怕你又出事了,天亮后再不见你回来的话,我的心脏就要蹦出来了。”
夸张的戏言下,叶之秋更忧心的是她的安危,槐梦说轻声应道,“嗯,我回来了。”
槐梦说自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这是她一直带在身边未敢于送出手的戒指。
“那、那个——”槐梦说把戒盒递到叶之秋的面前,却感到一阵的哽咽着喉咙,说不出话来了。
“给我的?”叶之秋审视着眼前鲜红的小小盒子,打开后,明知故问地说道,“这是什么?”
戒盒里是一只素质的铂金男戒,无关奢华和富丽,简约得如春风化雨一般感人心曲。
“咳、咳,那个,是回礼。”槐梦说被叶之秋问得有点不太自在了,说道,“你要不要收下,也答句话吧?”
叶之秋扬起一抹雀跃的笑意,伸出长指到槐梦说的面前,说道,“帮我戴上。”
槐梦说依言,取出戒指后为叶之秋佩戴起来,她羞红的别开了脸,明明在两个人□□相对的时候都没有感到过这么害羞的,为什么呢?
“大小正合适呢,你有偷偷量过我的手指大小了?”叶之秋轻吻她一口道。
“呃,嗯呢。”槐梦说随便应了一声,其实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在欢爱的时候,叶之秋总是喜欢与她手握着手一起相连,所以槐梦说有留意到了叶之秋的无名指大小。
“怎么没有戴我给你的戒指?”叶之秋牵起槐梦说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问道。
“你给的戒指,太贵重了。”戴着他给的戒指出门,晚上走在大街上就像冒着生命危险得买着保险才安心。
“给你的,就是想看你戴着的。”叶之秋捧着槐梦说的脸的就猛亲。
“等、等等,天都亮了,我们梳洗一下可以准备去上班了。”槐梦说抵住叶之秋俯下的胸膛说道。
“我们一起翘班吧。”叶之秋哪里停的下来,压根没有放走她的意思,他的怒火和慾火已经积压了一整个晚上,加上还意外地收到了槐梦说的这份惊喜
“不、不行!那这样,现在你乖乖的去上班,晚上回来以后随便你处置?”槐梦说只好和他谈条件了,她自己也不想养成耽误工作的恶习。
“晚上回来,随便我处置?”叶之秋挑眉,坏坏地对她重复又问上一遍。
“嗯。”槐梦说点头。
“你确定?”叶之秋竟然又问出了第二遍。
他的这种表情到底是想干什么事呀?槐梦说心惊肉跳地点点头。
“好的,很好!”见叶之秋的脸上堆起了一张纯真无暇的笑容,槐梦说反而感到有些怕怕的了。
槐梦说僵着小脸儿看向叶之秋,除了正常的爱爱,他还想怎么样?
叶之秋的和颜悦色之下绝对有着邪恶的盘算,谈妥条件的他终于听话地放开了槐梦说的腰肢,动作温顺得就像是一只毫无杀伤力的小绵羊似的,但愿到了夜晚他不会化身为一头大野狼吧。
她被他的模样一时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变装的癖好还是更加高难度的要求?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叶之秋的情趣,让槐梦说阴霾的心情稍为好转了一些,她细数珍惜着在风雨来临前,这些所剩不多的碧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