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秋不见了?
自槐梦说向季风情取回了戒指之后,叶之秋就已经整整两夜没有回来过了。
杳无音信,手机打不通,她又不方便冒然的打电话到已经辞职的公司里询问叶之秋的消息,那他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望着手里的铂金男戒,槐梦说的心里涌出了一丝诡异的念头——
该不会,该不会是叶之秋又到季风情那里去了吧?一旦品尝到了季风情的玉体销魂的滋味,于是他就再也无法克制地离不开她的温情香怀了?
槐梦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跑进卫生间里快速的洗了一把冷水脸。
她稍微的定神后拨打了电话给William,得到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虽然William对槐梦说再三的保证这件事情他会着手处理,要她先安心地等待叶之秋的消息,可她就是无法宁下心神来。
槐梦说隐约地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此时的别墅门口,停来了一辆红色的轿车,接着槐梦说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季风情的号码。
“叶之秋是不是在你那里?”一按下接听键,槐梦说就抢先问道。
“你说呢?”季风情轻笑了一声。
“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槐梦说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和季风情玩猜迷游戏了。
“在回答你的问题以前,你先跟我走。”说着,季风情按了下喇叭,停在外面的红色轿车响出了二声鸣笛。
“你说什么?”槐梦说朝窗外探头一看,外面的鸣响声是叶之秋回来了?不对,那个女子的身影是季风情!
“跟我走,我就放了叶之秋。”季风情明明白白的告诉槐梦说,自己的来意何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槐梦说并不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季风情说的话,而是不想去相信。
“我做都已经在做了,还要怕怎么说吗?”季风情见槐梦说迟迟不作声,便加以利诱的胁迫说道,“你可以慢慢的考虑,我对你有的是时间,不过嘛,叶之秋的伤势要是继续放任着不管下去,即使是我什么都不做,他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季风情!——”
槐梦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种不祥之气的前兆,在暗流涌动着……
坐在红色轿车上的槐梦说,她手里拿着一个装了自己的证件卡件的黄皮纸袋。
刚才槐梦说上车的时候,被关闭的车门由于她的力道过大而发出了一声巨响,心头上压制不住的怒火无处发泄,她就差一点想要把车门给拆卸掉了。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甚至是把车门撞烂了,我也不会要你赔钱的。”季风情趣味的说道。
“叶之秋在哪里!”此时的槐梦说没有一丁点的心情同季风情开玩笑,由方才的话语中,槐梦说的脑海里想象着叶之秋鼻青脸肿的样子,季风情却又反口说得他好像只是被蚊子小叮了几下似的,亦真亦假下,槐梦说的心情很是混乱的焦虑着。
“急什么啊,他又不会缺胳膊断腿的?”季风情看槐梦说一副小题大做的模样,嘲讽的啧声道,“他的本事可大着呢,已经大到全面性的封杀掉我了,现在的我啊——工作没了、收入没了、连房子也被收回了,损失惨重的我当然无论如何都要敬奉一点回礼给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找上门来,警告我的第二天。”季风情像个怨妇般地大唉了一声,说道,“也无所谓了,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他是一个喜欢在暗地里做事情会不择手段的男人了。”
“那你就更不应该招惹他了。”槐梦说压下火意,对季风情劝说道,“现在放人吧,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追究这件事情的,趁现在还能收手的时候。”
“要放他?那我干嘛要处心积虑的抓他?”季风情感到好笑地回道。
“你能不能冷静地想想清楚,这里是法制地带,不是战国边境,你已经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严重踩线了!”槐梦说不悦地瞪着季风情。
“放心吧,等我们顺利的离开之后,他就会安全了。”季风情答道,槐梦说的善言令她的心绪舒坦不少。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什么安全不安全?他现在很不安全吗?槐梦说十分担忧地对季风情询问着叶之秋的状况。
“你真的这么担心他吗?那个蠢得像一只猪的男人!”季风情有点受不了了,说这么多费话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我只不过是用你的手机打电话告诉他,你在一家酒吧里醉得不醒人事地倒下了,结果他就傻呼呼地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也不管我是不是安排了四个越南人在等着他自动送上门,照理来说你的眼光不应该会看上一个那么愚蠢的男人才是啊。”
电话?叶之秋是在二夜前失去消息的,二夜前——
就是她向季风情拿回戒指的那天!那天在自助餐厅里她去食品摆台处拿食物的时候,自己顺手地把随身物品挌在座位上了,也就是在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可是手机屏锁上应该是有密码保护的,不对,这个世上只有季风情知道自己惯用的密码是什么!
“季风情,我应该说你是变了,还是没变呢?”槐梦说戟指怒目地低声道。
“什么意思?”季风情一时没有听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担心我的未来托付了是否值得依靠的男人身上,你只是不想让我过上平淡简单的舒意生活,那样的话就像你被人遗弃了,没有人再能分担你的痛苦了一样。”槐梦说的语气缓和了,她越是平静就表示了怒意越是深层。
“我可是真的为了你好,你现在自动离开他的话还能作为友好的道别,相互留下一段的美丽回忆,还是说坚持要和他相亲相爱,即使我爆料给媒体,叶之秋未来的妻子是一个杀人犯,到时候的事情真假是不会有人在乎虚实与否的,大多数人们关注的焦点将是叶之秋的总经理位子还能不能坐得稳当下去?”季风情傲睨自若地说道,很是满意又看到了和当年相似的槐梦说的神情,那种孤高自我的模样真是令人痴迷不已,“说起来手段还有很多种,比如让他的下半身永远不能人道怎么样?若是想一个一个尝试的话我是无碍啦,因为我玩得起,只怕有些人的前程似锦的未来输不起就是了。”
妻子是一个杀人犯吗?——
“……好,我跟你走。”紧皱着的眉目终于松开了,心中不再余下各种的千思百虑,沉默后的槐梦说出声道,“但是在离开之前,我要见他一面,我要确保叶之秋的平安。”
“不行,我可不想有机会制造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季风情的脸容上绽开一朵笑靥如花。
“你在怕什么,是不是要我现在跳下车你才会相信我说的话?”槐梦说伸手握住了车门的把手。
“住手!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见槐梦说的手已经慢慢地在用力往着下方按压,手柄被压力挤开,也跟着向下弯动去了,季风情大声斥阻她道,“别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行了吧!”
槐梦说收回手上的力道,她当然不是真的要跳下去。
季风情注意到槐梦说的手,仍然放在车门把上没有移开的意思,她出言警示道,“那你还不快点把手挪开,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否则坏了我的好心情,有人的身上就又要多出几个伤口,我可就说不准了。”
在下一个路口,车头调转了方向,季风情轻噫出了一句似有似无的话语。
“别太怨我啊,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谁让命运又安排我们再次相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