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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我对她动(1 / 1)

“谁说爷只是玩玩而已。易东易大少爷,爷在你眼里看上去就那么纨绔?爷以前虽然也玩儿女人,但也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这回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吧,你还横插一脚是个什么意思呢。”

“算了,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儿。”易东放弃和季容白交涉的可能。

季容白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目光,“等的就是你来找我,主动交代交代呢。我在我的小公寓恭候易大队长的大驾。”

说着便掐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易东那些路子,家里就是干这行的,只是自己不太好从那边入手,正好赶上易东自己问上来了。白捡个便宜!

易东看着一手撑在真皮沙发上面翘起二郎腿,一手端了一杯白开水喝得津津有味的季容白,就觉得脑子里有跟神经突突的跳了两下。果真跟他爸一样,奸商都长了双狐狸似得眼睛。

“来了?坐。”季容白也没有起身迎他,就等他从实招来呢。

易东倒是翘了班特意过来,“有些事情在外面我不好说。所以我过来亲自找你。”

“嗯,听着呢。”

“行了,正经点。”易东不满的看着优哉游哉的季容白。气闷得自己只差一口血闷在喉头了。

“说吧。爷洗耳恭听呢。”

易东知道眼前这位季二少爷的脾气,自然也就随他去了,这才慢慢的开口,“说起来我和桃子也是发小,陶家的根基你是清楚的,在A市少说也是能动一片人的。马上要换届了,陶叔叔不出意外是一定会上位的。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打算的,可能两家人只是觉得能撮合你们是再好不过了。但是我单纯的站在桃子朋友的立场上,不希望你跟她在一起。一旦陶叔叔发现你只是想跟他的女儿玩一玩儿,想必你也会被你爸追着打吧。”

“嘁。”季容白别开脸,没有做声。

易东松了松领带,知道自己的话现在还没有达到让季容白松动的地步,只能继续说,“那么我就直说吧。桃子有过一个前男友。三年前的事情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感情上的挫折。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亲口跟你说,我也不愿多透露,我只能说,你别看她有些飞扬跋扈牙尖嘴利,其实在感情上面特别脆弱,尤其是这方面,容不得一点沙子。听说你是蛮上心的,看你现在一个人在家的样子,想必是已经被桃子狠狠的拒绝了吧?”

易东毫不留情的戳中了季容白的要害。

“易东你嘴真他妈欠。”季容白没好气的说着。

“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你是查不到的。陶叔叔当年就把事情的后续处理得妥妥当当,我们几个知情人都是好好说道了一番的,谁也不能说出去,所以没有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陶叔叔这个人好面子,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给自己增加一分一毫的丑闻。何况那是他的宝贝女儿呢。你去查她的事情恐怕陶叔叔已经知道了。端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如果他觉得你不行,你会马上就出局的,更何况桃子还拒绝了你呢。你就别白费这一番心思了。”

“易东我发现你当了个交警队长以后喜欢教训人了?当了头头儿了嘴就变贱了?来,喝口水漱一漱。”

“你别跟我装。我知道你心高气傲看上的就没有搞不到手的。但桃子真的……”

“谁说爷就是玩一玩儿。动回真心也不行么。”季容白忍不住了,终于是说了出口。

没办法,谁让他越看那手包越想送给陶知之呢?真是贼好看。

“那你拿出你的诚意来。且不说她那里。我们几个人作为她的朋友,你也得先过了我们这一关。”

“合着你们还带把关的呢。都哪些不要命的要碍着爷的路?报个名儿来。”季容白有些气结,他一开始可不知道陶知之和易东的关系的。两人差了这么多岁数,怎么勾搭上的呢。

“除了我,还有安局长家的千金,程家的小女儿,谢家的独子,白家的小少爷。这几户,你该是清楚的吧。只是你一向不喜欢跟那些太嫩的打交道才可能不认识。但是陶知之小你我近五岁,五岁是什么概念,人家谈个纯洁的恋爱的时候你已经在跟女人厮混了。人家刚上大学你都在社会上摸打滚爬了。代沟,代沟知道么。”

“这不正好么。我大她五岁,正相配啊。”

不得不说,季容白心里是诧异的。没有想到陶知之身边的人个个都是A市举足轻重的人。单单是那些个家族,都有些……太亮眼了。

“你之所以不清楚这些,是因为桃子这三年都在国外,现在你也该知道这些事情,我作为你的表哥,你的朋友,还是特地来善意的告诉你一声的。”

“那可真是谢谢了啊。”季容白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易东,“易东,我说真的,如果陶知之真的油盐不进,我该怎么办?”

“嗯?”

“我意思就是我要追她。不过你确实说得没错,爷被狠狠的拒绝了两次了。”

“看不出啊。按理说如果你被拒绝了不是该很沮丧么。为什么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更加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懂什么,这叫越挫越勇。”季容白冷哼一声,“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你说谁?”

“嗯?”

“哦,你说桃子那前男朋友,这个……我跟陶叔叔保证过的事情,现在也不好说。不过如果你能让桃子心甘情愿的答应你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告诉你。当然,她能亲口告诉你,就更好了。”

“不拦我了?”

“拦也拦不住。再说了,桃子现在在A市有我们几个看着呢,陶家的人也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再说了,不还有你么。她吃过亏,自然没那么容易就被你拿下,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又不是你家的你操那心!”季容白真想把手里的杯子扔他一脸碎渣子。

“我也操心你啊。怕你在人家面前太受挫而看破红尘了。我可担当不起。”

“就你事儿多。怎么,最近工作上的事情不忙了?”

“不还有下面的小跟班儿么。再说了,我家老头子让我最近避避风头。”

“那就这样吧。不过作为表哥,送你一句话,慢慢来,正所谓,水滴石穿。不过你要当心,如果惹怒她,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你他么是她谁啊知道得这么清楚,等着吧,迟早爷要撬开你那保密的嘴!”

易东赶在季容白把手里的玻璃杯扔脸上之前关上了他家的门。如释负重的出来。

等到易东一走,季容白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比他季容白更了解她,真是让人窝火。细细的回想先前易东的话,这才拿起电话打过去。

“之前让你查的事不用查了。”

“不用查了?”

“嗯。”

“好吧。”

“嗯,那就这样。”

“嘟……”

季容白闭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只剩下森林中的野兽看见自己的猎物一般的表情。对陶知之,他的确是起了心思。说是被越挫越勇也好,是今天被易东刺激了也好。他算是明白了堵在心口的那股子劲儿是什么了,管它那么多呢。该出手时就出手!

不管你是谁。不管我是谁。男未婚,女未嫁,不是正好么。他就是看她特顺眼,哪儿哪儿都顺眼,那为什么不去放手一搏?谁知道以后跟陶知之在一起的日子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至少这一刻的季容白是很清楚的,自从那个女人离开自己以后的这些年,他已经再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谈恋爱的心思,哪怕就是选伴,他也比很多这个圈子里的男人要干净得多。当然,这些事情都只是过去了。他季容白从来都不是个拘泥于过去的人。灯光的映照下季容白的身躯显得异常高大颀长,他缓缓的凹陷在沙发上,双手撑着后脑勺。满脑子都是陶知之的样子……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怒……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

突然觉得有一种老天果然早就安排好了的感觉。如果不是当年早就见过她,如今又怎么会是她……

正所谓,姻缘早注定。

如果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理由,那么说明这些事情还是可以控制的。但如果做一件事情没有理由,那就说明它已经不受控制,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而产生的行为。

嗯,对,情不自禁。

季容白很老土的拿了一大捧新鲜又娇滴滴的大红玫瑰,既谨慎又尽量不让人看起来觉得很骚包的在自己车子的后视镜上面照了一照,嗯,今天季小爷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是个追女人的好天气。

他在梦里想了很久才想到那个词,情不自禁。怎么说呢,他对陶知之一定就是这种近乎于直觉与本能的情不自禁了。不然自己怎么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呢。他不是个会遮遮掩掩的人,如果想做什么,从来都是做到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步才好。

他特意掐着中学放学的时间点来的,按理说陶知之也该下班了,他这么大个块头就杵在门口呢不会看不见吧。可除了不断瞥向他的各种属于小孩子的目光和属于看到异类的目光以外,他始终没有感受到有陶知之的视线传过来。

“看,门口有个大帅哥!”嗯,这句话还中听。

“什么哥啊,都叔叔了好吧。”

“不知道是给谁送花啊,这年头,多老土啊。”

“老土归老土,但你不觉得还是挺浪漫的么?”

“快走了,看着就不像好人!”

季容白牵了牵嘴角,小姨娘,看人不能看表面的,啊呸,就算看表面他季二少爷也是个风流倜傥于社会无害的大好青年。

正是放学的高峰期,一波一波的学生慢慢的从校园里面涌出来,校门口的树叶都被卷起了一轮又一轮,季容白拿着这么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的手从左边又换到了右边。

陶知之不会已经走了吧?

不会根本没下班吧?

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傻站着特傻逼。季容白这才皱着眉捞出被自己遗忘了八百年的手机拨了那个刚熟悉起来的电话。

“喂?”

“陶知之,你下班了没。”语气有些急,不知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站得累了。

“下了啊。”

“那怎么没见你出来?”

“我这还……嗯?你是季容白?”

“你居然没存我电话呢!”季容白声音抬高了一个度。

“抱歉。”电话那头的陶知之似乎有什么事,等了一会儿才回复过来,“我马上就出来了,有什么事么。”

淡淡的口气,就像是她一贯疏离别人的模样。如果这样的你是一种伪装,那么季容白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撕裂这一层伪装,看看内里的她,究竟是如何动人模样。

“总之你先出来吧,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小男生去接刚放学出来的小女生一般期待。季容白尽量压下自己一会儿烦躁一会儿期待的心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愣头青了呢?

陶知之连个回答都没有,直接掐断了电话。看了看自己手中牵着的小豆丁,无奈地看了看校门口。A市的第二中学是从幼儿园到高三都有开设的。所以……因为这几天她堂姐陶筝心身体不适,未曾见过几面的姐夫又忙着工作,这接送孩子的任务,就光荣的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只是她没想到,堂姐原来是未婚先孕,这孩子都已要从幼儿园毕业的年纪了。

“小胖妞,你今天得自己走啊,小姨抱不动你的。”

陶知之牵着这小公主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好的小姨。今天老师说我们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做一些事情。不能老是依赖妈妈。这个算不算?”小胖妞奶声奶气的,无辜的眼睛瞪得老大。

“算。”

“那以后也不能让妈妈抱我走了么。”小胖妞好像有些不情愿的委屈起来。

“你这么重,你妈妈抱你会很累的。”小胖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比一般的孩子还要圆上几圈。所以陶知之叫他小胖妞。

“那爸爸也不可以吗。”

“可以。”说实在的,陶知之面对孩子真的没什么耐心,虽然小胖妞很单纯善良可爱听话,但是她应付起来也很闹心。

季容白就是看到这么一个场景的,陶知之牵着不知谁家的孩子速度比蜗牛还要慢的朝他走来,一脸淡然的表情中还泄露了点点不耐,旁边就是个叽叽喳喳不停说话的小胖娃儿。

“哟。”他打了个招呼。

手里的红玫瑰还没送出去呢,小胖妞就先开了口,“那边有个拿着玫瑰花的怪叔叔,小姨咱们不走那边吧。”

“万一是卖花的呢。”

“你见过这么帅的出来卖花的?智商!”季容白忍不住吐槽。

陶知之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小胖妞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很会想象很会自行脑补一切。

季容白抽了抽嘴角,真想骂人。这他么的谁家孩子嘴这么欠呢。哟呵,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

“大叔,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呀。”

小胖妞见季容白一直盯着他,也问了起来。

陶知之则是自动忽略小孩子的问话,似笑非笑的说,“季二少爷,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这玫瑰不错,不过如果是要送给我的话,我就消受不起了。”

季容白错开看那孩子的视线,转而看向陶知之,把玫瑰硬塞给她,“新鲜的,拿回去摆着当空气清新剂也不错。”

没说什么花哨的情话,只是把借口找得很低微,连拒绝都拒绝不起来了。

陶知之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季容白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抿嘴轻笑,“好吧,我正好拿回去试试。”

“欸你去哪儿。”眼看着人家接了玫瑰连个娇羞的谢谢都没有就要牵着孩子走了,季容白只觉得自己做男人,真他么的失败。

“这个点儿了,不回家我去哪儿?”陶知之偏头,反问他。

靠。季容白闷闷的在自己车旁暗暗踢了一脚,动作不大,所以没有被陶知之看到。

“没见我车都停这儿了么。我送你们。”

“季二少爷车技甚好,我坐着……嗯……不太习惯。”陶知之故作委婉的瞥了一眼那车,可真是配季容白这高调的个性。

“不坐车你难道走路回去?”他记得没错的话,二中到陶知之家的距离少说也有七八公里吧。

“一会儿黄叔叔,哦,也就是我爸爸的司机,会来接我们。”

“你们?”季容白再次打量了一下陶知之手里牵着的小胖妞。

只见小胖妞嘿嘿的傻笑了两声,双眼眯得像个小月牙儿。

“爸爸妈妈不要我啦,把小贝送给小姨啦……”这熊孩子,都在想些啥呢。

“小胖妞不许胡说。你爸爸工作忙,你妈妈又生病了,如果听见你这么说,会不高兴的。”

“妈妈不高兴了吗。”

“我是说如果她听见的话。”

“那我要挨打啦。妈妈一定会把小贝拍晕过去。”她哭丧着一张脸,看着陶知之瘪了嘴巴,绘声绘色的形容起平时陶知之的姐姐是如何教训她的样子。

陶知之揉了揉额头,跟孩子交流真的不是她的强项。

“嘿,小胖妞,我想起来了,你爸爸是程瑾安那厮嘛。”说起来程瑾安和季容白还算对胃口,两家也正在合作一个房地产项目,所以他总觉得这个小胖妞还有点眼熟呢,没想到是他家的宝贝女儿。

“大叔,那厮……是什么意思呀,好吃吗。”

“好了,小贝。”陶知之正了正脸色,拉了拉手里的小胖妞。

或许是陶知之的表情太过严肃,又或许是真的不太善于哄孩子,胖妞小贝看到自家小姨表情有点凶了起来,又委委屈屈的瘪了嘴巴,小姨好可怕……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

“哈哈,瞧她被你吓的。陶知之,你得多笑一笑。不然孩子都怕你。”

“没关系。她是我堂姐的孩子,过几天就要送回去的。”斜睨他一眼,真是多管闲事。

“走吧,陶大小姐。看看我车技练得还顺不顺你的脾气?”季容白被这个表情可爱的小胖妞逗得有些开心,顺道掐了掐那胖乎乎的脸蛋,真嫩。

“大叔,妈妈说不能让别人掐我的脸,会变得更大的。”

“不会的,你妈妈骗你呢。”

“大叔,你不能以为咱们见过几次就可以挑拨离间我和我妈妈的关系。我告诉你哦,这是不可能哒!”

“好吧。”季容白煞有介事的作投降状,倒是和小贝玩得很开心。陶知之抚了抚自己有些发凉的手臂,看着一大一小你来我往的说着一些幼稚的话,颇为感慨。给黄叔叔拨了个电话过去就了事,上了季容白的车。

自己原本也该是如此活泼的一个人,可惜时光让她改变如斯。心境变了,连脾气也变了。

她没有再拒绝季容白的好意,只是仍旧坐在车后座。陶知之对这种事情很是执着。

她一直私自认为,副驾驶的位置,都是留给最爱的那个人的,就好像人有左心房和右心房,左心房装了自己,右心房装了那个命中注定的人。这样的信仰就像是迷信一般在陶知之的心里扎了根。

“小贝,不许爬到前面去。”看小贝坐在车里就开始动来动去,陶知之出言警告。

“小姨,你比我妈妈还管得凶。妈妈都不说不许我动的。”她眨巴眨巴眼睛装可怜。

陶知之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副驾驶的位置,又偷偷看了一眼在愉快的开车的季容白,没有说话。

“好吧,小姨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可怕。我认输,我不闹了。”小贝很听话也很懂事,智商不算低的,自然知道陶知之不喜欢她做什么。

“陶知之,她要过来就过来呗,小孩儿么,就喜欢到处乱动。”季容白毫不在意的偏头说着,目光仍旧看车挡风玻璃前面。

陶知之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对于副驾驶的位置有执着这种怪癖,只是沉默。

“别整天看着跟个小老太婆似的。笑一笑?”季容白试着逗一逗陶知之。

谁知陶知之眉头一皱,“季容白,开你的车。”

“是,陶老师!”季容白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开车。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观察陶知之的表情。

她好像一直都在看着副驾驶的位置。而齐小贝也只是四处摸摸碰碰的,陶知之也不再管她。

小贝今天不知道是在学校干了啥,闹腾了一会儿就把小脑袋瓜子搁在陶知之肩上睡着了。看着睡着的小天使陶知之的表情慢慢温柔下来,眼眸温和。

“原来陶老师也有搞不定的学生?还是说……你比较不擅长应付这个年纪的小奶娃儿?”季容白压低了声音,没有讽刺,只是认真的开着玩笑。

陶知之一愣,不自然的撇开自己的眼神,“我不喜欢小孩子。”

“那……那天在酒店看到的那个叫团子的小屁孩儿是什么意思呢。陶知之,我发现你就是喜欢口不对心。”季容白轻笑了一声,虽戏谑,却从未有恶意。

“你说团子?如果真的要喜欢小孩子,我还是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小孩子。所以团子算一个。”她轻拧鼻头,吸了吸空气,都是一股闷闷的味道,所以她才不喜欢坐车呐。

“倒是像你的脾气。”季容白暗暗想象,以后陶知之的孩子不得跟她一样年纪小小就是个小老太婆了?该不会是面瘫吧?

她就那么冷冷高傲的坐在那里,恍若有铜墙铁壁,刀山火海她也不怕,因为她的铜墙铁壁把她心里最柔弱的一块狠狠包裹了起来,你看不到,你问不出,你也摸不了。

季容白在心里浅浅的叹气。陶知之的冷淡,多少让他有点泄气。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久都没有想起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女友,瞿思思。

他承认,他这辈子第一次追求的女人,就是瞿思思。那时候瞿思思还是他们学校的医学院院花,知书达理学富五车,窈窕温柔芳名远播,他起先也是碰了不少钉子,但后来却不知不觉被接受了,很明显,他博得了美人的芳心,这事够他在大学里显摆四年的。

这么多年过去,没有谁会忘记当年那样一场算得上是荒唐的轰烈感情。但谁也不愿想起那个现在已经不在身边的人和为什么不在的原因。

可陶知之不一样。瞿思思对谁都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和气。但陶知之仿佛是天生的冷傲,自然而然骨子里带着一种自负却又让人觉得,她的确有那个自负的本事。

季容白偏偏也是个喜欢高人一等俯视别人的人,不得不说,他们俩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车内一阵冗长的沉默气氛。两个人都在出神。

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陶家。

陶知之轻轻推了推小胖妞,“小胖妞,快起来了,到了。”

“唔妈咪……人家不想起啦……”还香香的嘟了嘟嘴,翻了个身。

你妈不在这儿呢,“我是你小姨!”

陶知之略无奈的看着小胖妞,季容白很绅士有礼的给陶知之开了车门,“看样子是准备赖着不起了,腿被枕麻了吧?来,我抱她上去吧。”

陶知之闻言整个人顿在那里,表情一滞的看着季容白。

“怎么,怕我赖在你家不走了?放心,我可还不想当上门女婿的,不是爷的风格还有失面子。”紧接着他爽朗一笑,半弓着身子钻进来错开陶知之的位置把小贝揽到自己怀里。

陶知之只是有些动摇。不是为别的,只是季容白那一句,腿麻了吧。是啊,她腿麻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季容白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样子,竟然如此细致,先前在甜品店也是这样。她刻意要去忽略掉的东西,却突然不声不响的闯入自己的世界。

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心里有120道房门,却突然冷不丁被人打开了第一扇。然后那个人还温柔的告诉你,他不小心找到了钥匙而已。

“陶知之,走啊,发什么愣啊。”季容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这才回神。

可到了家里,果不其然,谢简宁比谁都热情的要留季容白吃午饭。

“这……不太好吧?”季容白嘴上虽然在拒绝,但眼神分明是看着陶知之的。

那慢吞吞的样子,好像就是在征求陶知之的意见似的。

谢简宁多通透的人,当即拉了拉自己女儿,努努嘴示意她说点什么。

“知之,难得容白来咱们家坐坐,你这个当主人的一句话都不说,像话么。”

“季容白,谢谢你帮我送小贝上来,辛苦你了。”

“那,伯母,我就先……”

紧接着谢简宁就一个眼刀子送给陶知之,你丫会不会说话呢让你留人家吃饭呢。

陶知之却跟没看到似的,麻溜的对着季容白说,“慢走不送哦。”

季容白转过身,脸色一下子跟便秘似的难看,好你个陶知之,真是过河拆桥,吃个饭都不行么,防我跟防贼似的!爷就不信拿不下你了!

他慢吞吞的走着。

不过走得再慢,陶家的防盗门还是‘嘭’的一声给陶知之关了。

所以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没有换来今生的相遇,也不过是擦破了衣肩而已。

从窗户里亲眼看着季容白出来,谢简宁这才拔高了声音怒,“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好好表现表现,像话么!”

“妈……别说的你家女儿好像要去倒贴似的。你先前不也说了么,不过就是见个面,没说一定要跟他结婚的。”

“我这么说不也是不想让你太反感相亲这种事情么。你倒好,还真不在意啊。我看着这孩子挺好的。你季姨什么都跟我说了,妈觉得你们年纪也合适,何况男人嘛,就算以前有个什么,只要现在改邪归正就行了嘛。你该不会是在意这个?”

“妈,你连这种事情都去问?”陶知之突然很想捂脸。古人诚不欺我。女人天生都是八卦的。

“妈可是正儿八经的在挑女婿,你呢,你看看你都干啥了,净把人家往外推。”

陶知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妈,我很想再清静两年,我不急,真的不急。”

她表情诚恳,带着请求,只是那甚少有笑容的脸让谢简宁看了很动容,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她宠谁呢,幸好没有长歪,还是个顶好的孩子。

“好吧。我去把小贝叫起来吃饭,你也洗洗手准备吃饭吧。你爸爸出差去了,这几天也不回来。”

“怎么这个时候出差?这么突然?”

“嗯。这些事你就别问了。”

要说陶家真的比很多官家都要低调。没有住别墅,连佣人都没请,只有一个司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而陶志清的这个妻子,更是名扬A市的模范妻子,又是名师,这样的家庭,别提有多少人羡慕了。

只是陶知之作为他们的女儿,曝光率相当低,当然,也是陶志清和谢简宁两人的意思,他们刻意的让自己的女儿不要太过张扬。幸好陶知之不是个爱宣扬的主。自小接触的人都是些对脾气的。一路走过来几乎是没多少人知道陶知之的爸爸是谁。陶知之不出名,但是知道她的存在的人还是不少的,而且陶知之的那几个狐朋狗友随便一个说出去,都是要让人震三震的主。

“妈,你真的觉得季容白不错?”陶知之包着嘴里的饭慢慢的嚼着,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问。

谢简宁瞥她一眼,“怎么,这时候想起人家来了,后悔没留人家吃午饭吧?”

“哪里是啊。我就是问问。看看你和爸爸的意见。不是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你一个教英语的,倒是把你妈妈我的本事学了个十足啊,国外养了三年这些成语还是没忘嘛。”谢简宁唏嘘不已,她是A市的语文学科的名师。

“那是,母语岂敢有遗忘。”陶知之卖乖的笑了笑。

“季容白这孩子我看着挺顺眼,你爸爸的意思呢,就是希望你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商界不比政界,一步错全盘输,日后你还轻松一些。不用像你妈我这样整天就提心吊胆担心你爸爸……”

“妈,爸爸怎么可能会有事嘛。”陶知之打断谢简宁的话。

“也就是个比喻。而且妈妈看过那么多的孩子,不会看错的,容白的性子是有些张扬,但是很适合你,他也没那么多心眼,若是他能对你很好,我们自然也就放心了。”

有些话不好说得太直白,谢简宁的意思吧,就是小两口能两情相悦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么,当年她反对她的恋爱,自然也是有理由的。如今季容白这样的孩子,她看着就是没来由的觉得适合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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