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直视天花板了三十分钟,阿虚开始进行第十一次反省为何自己要蠢得重倒覆辙。
将棉被拉至胸膛遮住自己裸露的两点,阿虚虽然真的不介意被人看见自己的两点但此刻的他就是莫名地想要遮住自己上身的这两颗。
窗的外头虫鸣鸟叫,房间里面却是春色无边。
要是从第三人称来看自己的举动就像是被自己有好感的人给强暴後不知所措的旁徨少女吧。阿虚想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可他却发现自己的面部神经太过疲倦导致完全不想理会他的命令。
"这是梦吧?"
在阿虚看来,虚子的行为无疑对他造成了莫大的困扰,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天晓得谁还记得他们可是亲生兄妹,而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明明是亲生兄妹但一个爱得不深而一个爱得太深。
"..."
当然,这并不是现在的阿虚所思考的,或者说迟钝如阿虚在伦理道德的压力下她压根不敢往这方面去思考,於是阿虚最终决定叫起虚子来场人生商谈。
依循着昨天的模式阿虚缓慢抽身,满身大汗的阿虚喘了两口气後便用手背轻拍虚子粉嫩的脸颊,因此当虚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这种景象。
"喂,虚子,虚子..."
精赤的身上,阳光乾净的外表,若是在泳池边见到阿虚必定是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然而这副模样此刻却因为房间内烧险闷热而满头大汗,轻声细语却如同喘息,所以当虚子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声大叫第二件则是一拳朝着阿虚脸上飞去。
"阿----------!!!!"
"捂阿!!!"
阿虚惊险地躲过了虚子直扑脸上的一拳,然而阿虚却没想到由於姿势的关系自己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後仰,後脑杓狠狠地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哼!"
一声闷哼,阿虚便与现实世界失去联系,反观刚重新连线的虚子正缩在墙角捂着心窝大口喘息,浑圆的肩头因为激动而泛红,粉嫩的樱唇微微开阖,雾蒙蒙的大眼睛至今仍不敢置信地扇着。
我的阿虚怎麽可能如此丧心病狂!?
阿虚的举动完全颠覆了虚子过去在小说漫画中所看到对他的理解,在她印象中阿虚不可能是那种会一大清早爬到自己妹妹的床上像个变态一样喘息的鬼畜哥哥阿。
难不成...是因为在小说中虚妹的年龄还不足以让阿虚感到心动的原故?
怎麽可能阿!那麽是不是虚妹的年龄设定改了一下後‘凉宫春日的忧郁‘就会变成像是‘人间失格‘那种探讨人性的文学经典阿!?
虚子用力地摇头,企图把这种想法摇出脑袋,接着,她很快地便发现了她目前似乎并非在自己房里。
虚子并不笨,因此在发现这点之後她大概就曉得为什麽阿虚会一大早光着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左顾右盼了会,尚有些惊魂未定的虚子用棉被裹着自己身子缓缓爬到床边看看方才跌落创下的阿虚,只见阿虚此刻俨然已经昏了过去,四脚朝天像只被翻过身的乌龟似的,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四角裤,连那坨东西都懒懒地挂在外头...
阿...等等...那坨东西?
"阿阿阿阿阿阿---捂!"
下意识地放声尖叫的虚子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叫什麽阿!这东西自己以前也有过阿!
缓缓地放下了捂住自己嘴巴的双手,面红耳赤的虚子缓缓地伸头再度望那坨挂在阿虚跨下的东西。
该怎麽说呢?
很奇怪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视角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久违的关系,总之虚子心里泛起了一丝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咕噜..."
虚子颤颤地吞了口口水,如葱白般美丽的手指缓缓伸了过去勾了两下,当指腹触碰到时那软热的感觉确确实实地传递给了虚子,虚子鬼使神差地...
轻轻一捏...
喔喔!变大了!!!
瞬间将手收回,看着在眼前伫立着散发着热气的巴别塔,虚子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
她怎麽会做这种事!?
此刻的她口乾舌燥,脑袋一片空白,说真的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麽会鬼使神差地会去勾那种东西弄得现在不仅虚子尴尬,连昏睡过去的阿虚都处在一个五脚朝天极度羞耻姿态!
糟糕...怎麽会这样!?
已经完全无法应付眼前的突发状况,虚子裹着被单便逃离现场留下一地‘烂摊子‘。
姑且先不谈身为罪魁祸首的虚子,时间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多点,原本昏睡在地上阿虚才慢悠悠地爬起。
因为吃疼阿虚的脸有些狰狞,一手扶着撞着的後脑勺,一边转着因为睡姿不良而酸疼的脖子。
"虚子呢?"
疼得撕牙皱眉的阿虚四处张望无果,等到回过神来才像是屁股被火烧到般弹了起来。
"糟糕!"
他都忘了还有上课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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