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难道你不想看见萨塔浓惨不忍睹的样子?难道你忘记萨塔浓给你的屈辱了吗?赶快进去。”紫玉狠下一口气,推了任爱莲一把带着三四个丫鬟往里面走。
“贵人小心脚下,我们这里脏的很,经常有蛇鼠出没。”牢头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善意的做出提醒。
可他不提醒还好,他一说出来,反而吓得任爱莲和紫玉等女胆战心惊,僵硬着迈出步伐。
“啊!”阴风阵阵的大牢走廊里,任爱莲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其他女人也跟着尖叫起来。紫玉还算镇定,拍了任爱莲一下,白着脸怒道:“你乱叫什么?”
任爱莲在四周明明灭灭的烛火中僵硬回头,指着她的脚下,磕磕巴巴的道:“我、我好想踩到什么东西了?”
紫玉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去,却忽然表情难看至极,她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双眼瞪圆了凹凸着,好半晌,终于尖叫出声:“手、手臂!”
任爱莲惊恐的汗毛站立,猛地跳出去好远,尖叫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其他女人大惊失色的看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就那么横在大牢的地上。对于这个牢房更感恐惧。
牢头却见惯了一般的弯腰将那条血淋淋的手臂抓起来仍一旁,笑眯眯的道:“贵人别怕,这玩意在咱们这常见,还请继续跟小人来吧。”
常、常见?!
常见的是人的手臂,不常见的是不是连人头都有?
这群气势汹汹带着满腔快意来看萨塔浓热闹和凄惨下场的女人,此刻那意气风发变成了胆战心惊,惊恐的连连后退,没有人有勇气再敢往里面去。
可这一切都是萨塔浓算计好的,她等了三天才把这群小表砸等来,憋着口气的等着收拾她们呢,能让她们就这么全须全尾的滚蛋?
在这群女人往后退的时候,后面忽然出现几个满眼贼光,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狱卒,阴阳怪气的道:“贵人们还请快点进去吧,小人们来护送贵人们。”
说完,就有点赶鸭子上架式的赶着这群女人往前走。
紫玉和任爱莲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令人作呕的味道充斥在鼻端,惨叫和凄厉的哭喊在耳边诡异的回荡,走几步不是踩到个人骨,就是踩到老鼠死尸,这一路走来这群富贵娇花走的是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当他们终于站在萨塔浓的牢房外,看见满身鲜血的萨塔浓的时候,她们的眼底已然有兴奋和快意的笑意划过。
“她死了吗?”紫玉忘记了刚才的毛骨悚然,她满眼兴奋,声音里都透着一股激动带来的轻颤。
牢头阴森森的道:“怎么能轻易让她死?贵人不是交代小的们要让她生不如死吗?贵人请看,她此刻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衣服都被鲜血染透,她坐在那就是个活死人,不过这女人现在有点神经不正常,小的们还会继续折磨她。”
“做得好!你们做的很好!”紫玉满眼阴毒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