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瞪着垂着头不知死活的萨塔浓,到最后还不是她紫玉笑到最后了?你萨塔浓不过是个可以被她随意玩死的低贱之物罢了,最后还不是死在她的算计下?
紫玉这一刻兴奋的按着牢门,满脸狰狞的对萨塔浓嘲讽道:“萨塔浓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很得小王爷的心吗?小王爷每次都偏心你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阶下囚?还不是我给点银子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王爷偏心你又如何?你被关进大牢三天,小王爷还不是无所谓?他甚至在这三天里都没有提到你,你的死活根本不重要!你放心,得罪了我,我会让你慢慢死去!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体会到什么叫万劫不覆!”紫玉狰狞的低吼道。
任爱莲听到这话不服的在背后瞪了眼紫玉,又恶狠狠的瞪着萨塔浓,酸溜溜的想:表哥哪里是不在乎萨塔浓的死活?分明是姨母让人将表哥绑起来,不准表哥来救萨塔浓!不过这紫玉这样说能让萨塔浓不痛快倒也挺好。
两个女人心思歹毒的思量着,突变却在这一刻惊起。
只见牢房里一直不知死活的萨塔浓,忽然抬起头来,张牙舞爪的对着牢门扑来,只见她手中白光一闪,紫玉扶在木柱上的手便被划出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紫玉刚尖叫出声,站在紫玉略微靠后的任爱莲便被一股巨力拉扯的向前撞去,砰地一声她的脸撞在了木柱上,鼻子差点没撞歪了。然而,真正的疼痛是脸上的,萨塔浓毫不留情的给她那张绿茶婊的嘴脸来了个九阴白骨爪!
“啊!”二人的惨叫此起彼伏的响起。
这惊变实在太过突然,二人带来的丫鬟没有反应,就连狱卒们也毫无反应。
萨塔浓抬起披头散发的脸,她的眼睛在明灭的烛火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轻微的蓝光,于凌乱的头发后看人,实在叫人惊恐的仿若见到一匹疯狂的野狼!
她满身破败鲜血肆意,她的手中抓着一截尖锐的手指白骨,那是刚才划破紫玉手背的戾气。萨塔浓嗬嗬的喘着粗气,偶尔翻个白眼,嘎嘣嘎嘣的歪着脖子,啊啊嚎叫着,这副形象配上这阴森诡异的牢房,实在是恐怖至极。
紫玉任爱莲被吓得连连后退,可身后却仿若有人狠狠的拽了他们一把似的,二人只觉得头发一阵剧痛,刷地一声,二人的头发竟然断了一把。
头发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可是仅次于生命贞洁容貌的,这断了一截头发让二人更是惊恐,猛然回头,却忽然发现一个满头冒着令人作呕脑浆鲜血横流的怪物正站在她们背后,抓着她们断掉的头发,耀武扬威般的怪叫着。
“啊!鬼啊!”紫玉任爱莲被吓得尖叫着往外跑,可他们腿都软了哪里跑得快,而任爱莲毕竟是没出阁的少女,此刻更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那群女人尖叫着往外跑,也不耀武扬威了,只怕今天这一幕会成为很多人的梦魇了。
等他们的尖叫声在牢房里消失了,萨塔浓猛地一甩头发,扔了那截白骨,拍拍小胖手对那只‘鬼’伸出了大拇指,赞赏道:“真有你的,这也能想到。”
那只鬼摘下了头上戴的东西,赫然是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