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李治这才明白自己的便宜父皇为何舍得将看守玄武门的玄甲军调遣出一部分给交给自己了。
这可是预防万一自己将某些事给闹大了,最后让玄甲军出面,以保自己的周全。
想到此处,李治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才初来贞观,就得罪了好几家,这以后要是搬出宫了,岂不是全天下都得让自己给得罪?
途中,经过了东宫中的几道宫门后,众人一行片刻后就来到了东宫中三大殿之一,承恩殿,此时李治正瞎想着以后的打算,忽听身旁的王福生轻声提醒道:
“殿下,我们已经到承恩殿了。”
李治在宦官的搀扶下走下了小车,朝四周扫了一眼后,对王福生吩咐道:
“去通报吧。”
不多时,王福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帘之中,只见快步来到李治身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后,答道:
“殿下,太子殿下不在殿内,好像就在崇文馆。”
得到自己的便宜兄长李承乾的所在之地后,李治朝身后跟着自己一天瞎溜达的众宦官摆了摆手,吩咐道:
“嗯,你们先行回去吧。”
说罢,瞥了眼身旁的王福生一眼后对他招手道:
李二回过头对李治与陈玄运吩咐道:
李二也何尝不知长孙后的想法,但事到如今,这也只是暂且之计了,毕竟宫墙虽高,却拦不住李治离去的步伐,深吸了口气后,伸出手臂将长孙后给揽在怀中,轻声安慰道:
“既然他想出去,就让他出去吧,能将他那堆烂摊子给收拾后,那自然是最后不过了,若是处理得不够好的话,再将他召回宫中,如此一来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自我考验了。”
说罢,也不等长孙后答话,柔声道:
“你也早些歇着吧,待会朕让太医署给你送来几幅安胎之药,身体要紧,这些朕已有了安排,不会出什么事的。”
长孙后低头看了眼已凸起的小腹,目光中的担忧之色虽未褪尽,但在此刻更多的则是浓浓的慈爱,轻点答道:
“嗯,臣妾都听你的。”
一脸懵逼的李治跟着陈玄运离去了,但途中却是疑惑不已,自己便宜父皇嘴里的北门无非就是玄武门。
或许是为了避免某些禁忌,在口中说出这才变为了北门,但这些对于李治而言都只是次要的,现在更为重要的则是这左武候中郎将又是何人,怎么自己就要去寻找他了?
陈玄运并未换人,依旧是刚才的那一批宦官抬着小车,李治乘坐在其上。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虽然对这个职位有影响,但这个职位是何人担当李治这就不清楚了,但玄武门在城中可谓是举足轻重的,能在玄武门看门,想必此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陈武侯眼见张大安并未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心头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答道:
“嗯嗯,没有下次了。”
告别了陈武侯后,一手拿着电棍,另一手提着装满火油的张大安这才独自向自己的府邸中而去,这一路对他而言倒也是最熟悉不过了,自然也就没有在遇到什么阻拦。
回到府中后,找上一个油灯在其中倒满了火油后,熄灭了多时的张府中这才又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
尽管只是一间小屋中发出了光亮,但对于张大安而言,这倒也算是给不错的开始,至于以后嘛,那等等到明日之后了。
但张大安并未因此就躺下休息,而是从柴房中寻到了半块为烧尽的木炭,这才在油灯的照明下,开始在地上暗自琢磨了起来。
今日收获颇多,自然要得好好算上一算,这才好因地制宜,制定好明日的一些计划。
至于为何不寻找纸张之类的,这倒是不是张大安不想,而是至今自己都还是一贫如洗,又那有多余的纸张笔墨···
随着手指上又是摩擦加摩擦,不多时,顿觉眼前白光一闪,熟悉的一幕又再次印入眼帘中。
虚拟屏上较为简洁的界面经过张大安的一番折腾后,随即又从手指上的戒指上弹出,发出较为微弱的光芒,很快就被屋内的油灯所发出的光芒给遮住了。
等级1当前积分:400
当前物品:牙膏兑换所需积分:250
数量:50图片: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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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奇怪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张大安的印象之中,不久前自己就拥有350的积分,但却在危急时候用来兑换了300的电棍,按道理来说眼下应该只有50积分才对,难不成这系统还会买一送一不成?但这样也不太合理啊···
想到此处后,心头很是疑惑,拿起丢在一旁的电棍,打量了许久后也并未发现其中值得注意的地方,心头很是无语,心头默念道:
系统,我怎么多出了350的积分?
没有让张大安多等,不多时耳中很快就传出了系统那万年不变的语气:
“在兑换完毕之后,小主连续收到了五个五十的积分、后来又收到了两个50积分,加上之前的50积分,目前共有400积分。”
五个五十,又是两个五十的,这···
听闻此处后得,张大安很快就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小巷中的遭遇,记得当时就遭遇到了杨功仁雇来找自己麻烦的街头无赖等五人,再到后来的武侯二人。
这样算下来倒也合适,只不过怎么当时就没收到任何的提示呢?
想到此处后,张大安也赖得在意这么多,能有这种收获,今日也不枉费出去走上一遭,还得看明日该如何安排。
嗯,今天东市也去了,改明日去一趟西市,这积分倒也好赚,只不过欠这系统的钱,明天也得将它给还了。
想到此处后,张大安急忙又从怀中掏出了目前所拥有的一些铜板,包括欠条之内的。
但经过一番细算后,很快就摇头纳闷了起来二,目前搜遍全身上下,也只是勉强能凑出不到一千文而已。
这其中的多半还是从杨功仁身上与壮汉身上挂搜来的,至于其它的零散,张大安自然不屑一顾了。
至于现在所拥有的欠条,这倒是挺多的,加上之前自己族兄张文瓘的,与陆晨等人的,倒算是勉强能凑出五万钱而已。
但这也只是张大安的一厢情愿而已,想必此时的杨功仁已经回到了洛阳,自己总不能从长安跑到洛阳找寻杨功仁还钱吧。
这只是想想而已,要是让张大安前去的话,眼下就算是给他两个胆子,他给不干过去。
眼下杨功仁就敢在长安城中如此嚣张,洛阳又是他的家族所在之地,他更是哪里的地头蛇。
此时的杨功仁可是将自己恨得透透的,自己这要是过去,保证第二天就得被人抬着出来,被谁给揍了都还不知道。
唉,这赚钱难,要钱更难···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中,张大安就此睡了过去,梦中,张大安梦见自己将自己的账住魏大构给按在地上摩擦,无论谁也阻拦不了,就连大门被别人撞开了也并未在意。
直到耳旁传来了一道呼喊声:
“三郎,你家门开了。”
睡得正香的张大安反复听了几遍后,顿觉有些奇怪,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此时天色已是大亮。
但还不等他沉醉刚才的梦境,耳中又忽然传出了刚才在梦里所出现的叫喊声:
“三郎,你在不在家?”
这声音,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支起耳朵听了片刻后,张大安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昨夜自己请自己喝酒的陆晨吗?
回忆起这声音的主人后,张大安也不细想,急忙翻身揉了揉眼睛后,这才打开紧闭的房门向外面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尽管此时的府邸中只有张大安一人居住,但偌大的府邸中却只有张大安一人居住。
确定声音是从前院传来后,张大安也不多做细想,急忙小跑着窜了出去。
但一看见来人,顿时愣住了,这不是昨夜与张大安离别后的陆晨又会是何人?张大安一脸疑惑道:
“陆兄,怎么是你?”
在掉漆的朱红门后,有一青年矗立在一旁,正四处打量的陆晨忽见张大安的身影,先是一愣,随后笑道:
“怎么,想不到吧。”
说罢,也不容张大安细问他来这里得到缘由,只见他朝身后招了招手。
不多时,张大安的视线中便多出了几名随从,正抬着一口箱子走到了二人身前。
陆晨伸手指向随从抬着的那口箱子,对张大安解释道:
“颜兄在和我凑齐了这一万钱后,临时有事,所以来不了,还望小弟见谅啊。”
就在张大安正看着这口沉重的箱子陷入了疑惑与不解之际,又听闻其中装满的就是万余钱,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隐约间想起昨日,陆晨等人便答应要给自己凑钱还账,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安慰自己的,当时也并未在意。
谁能料到会有今日的如此一幕。心头又是感慨又是激动的,那还管它颜辰是否真的有事呢,急忙摆手道:
“没事没事,陆兄能在忙时抽身来到此处,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你还带着这些玩意,这怎么让小弟我好意思呢。”
尽管嘴上如此说道不好意思,但手头上却没闲着,急忙让那两名随从将箱子给搬到府邸中的深处后,这才抽身招待陆晨。
但一想到此时府中还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顿时就是满脸的尴尬。
陆晨也并未在意这么多,只见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后,回过头对张大安问道:
“昨天,你回到府中的途中,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眼见陆晨跳过这个话题,张大安也不愿提及,但忽闻他在此时问起此事,心头很是疑惑,昨夜自己差点就被暴揍一顿,这陆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尽管知道陆晨与自己的族兄张文瓘关系不错,但张大安心中却有所提防,也不愿提及昨夜之事,心头思量了片刻后急忙摇头答道:
“这倒是没,陆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李治虽然有点嫌少,但随后一想,这多了自己还真不敢用,不为别的,就连自己的两个便宜兄长都曾未有过如此待遇,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恐怕自己还会因此落不到任何好处。
将前后给想明白后,心头的不满也就随即释然了,忙问道:
“那感情好,赶紧的,在哪呢?”
李君羡笑而不语,伸手指向前方后,便率先跨步而去,众人见状,也急忙跟上。
再继续向前行去,不多时便已到了校场的深处,肃穆的气息顿时充斥这全场。
再定睛望去,只见百余人身穿黑色玄甲的兵士矗立于场中,给众人一种盔甲鲜明,刀枪锃亮,迎面而来的更是令人面色肃杀之气。
英姿飒爽,傲然挺立!充满了阳刚之气,仿佛一声令下,就能势如破竹,使得敌军摧枯拉朽的逃亡。
李治打量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惊喜交加的神色,但随后便想到,自己能有如此精悍的卫士固然是不错,可是就凭着自己,能调遣得动?
若是换做自己的便宜三哥李泰,调遣这只百余人的玄甲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眼下的自己仅仅六七岁而已,抛开身份不言,恐怕这其中都有好几人都看自己不顺眼了。
李治有些担心以后会因为出麻烦,不禁皱紧了眉头,对李君羡说道:
“还是父皇想得周到,可是这百余人的玄甲军也得有个将领吧,这样的话也就不用事事都经过本王的安排。”
李君羡瞥了眼李治,随后解释道:
“这些殿下放心就是,陛下已替殿下安排妥当。”
说罢,也不等李治细问其中缘由,只见他随后便站直了身躯,朝百余人的玄甲军喝道:
“刘仁愿,你给我出来。”
随着李君羡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员较为年轻的将领从百余人的玄甲军中走出,来到李治身前行礼道:
“晋王府卫队旅帅刘仁愿见过晋王殿下,李武侯。”
李君羡看向刘仁愿的神色中很是不舍,但眼下事事都已有了安排,自己也只好服从,指着刘仁愿对李治解释道: